不过,死罪可饶,活罪难逃,景珂敢干这种事,他不会让他好过。
弘庆二十五年,是个多事之年,那年景骊觉得自己下子就老很多岁。
他第次觉得,是不是冥冥之中,凡事都会有报应。
当日谢氏被他以白绫赐死,他日谢氏之子也用同样方式,结束自己生命。
当年他处心积虑挑拨北狄王家内斗时候,又何尝会想到,有朝日,他儿子们同样也会被人挑拨自相残杀。
到福吉总管摆个手势,就知道那意思是让他们悠着点,慢慢打,千万要留条命下来。
这些行刑官都是祖传手艺,既然上头有示意,自然知道该怎打。
所以卫衍接到消息,匆匆而来时候,景珂小命还在。
“陛下臣恳请陛下饶殿下命。”他进殿,直接跪在皇帝面前,俯身恳求。
“朕当日就说过,他这个性子,长大必会为点小事随意就要人性命,你当日要为他求情,现在还是要为他求情吗?”景骊走到他面前,拖着他手,让他起来。
“陛下,臣相信殿下不是这种人。”卫衍听到外面闷哼声低下去,神色间更是着急,“陛下今夜已经失去个儿子,难道还要失去第二个?
陛下这做,岂不是遂挑拨者心意?”
“陛下,臣求您,饶殿下命吧。”
“罢,看在你份上,朕饶他这次。”最终,面对卫衍苦苦哀求,景骊还是放过景珂。
“传旨,太子幽闭自省时,因忧惧不安而悬梁自尽,朕心甚痛,思之不忍,厚殓,大葬。”既然看在卫衍面上,饶景珂,就没必要再给他留个残害兄长罪名,景骊直接出手把这事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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