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玉察觉到他不对劲，立刻走到他身边，扶住他：“你怎
？”
赵灵微从那突如其来
痛苦之中缓过神来，面色有点发白：“没事，最近没睡好，有点头痛。”
宋朝玉不放心地拉着他手把脉，检查结果是身边这人脉搏有力，怕是比这世上九成九人都要健康。
鼻尖是先生身上幽幽冷香
“麟哥儿怎突然问起这个？”他好奇道。
对上他包容含笑眼神，赵灵微忽然就觉得，被喊十几年称呼，不那顺耳起来。
麟哥儿。
确实足够亲昵，但
听就是叫小孩儿。
他现在不想当个听话小弟子。
他是知道先生神异本事，若是先生用什手段让别人不产生好奇，他也不会奇怪。
宋朝玉确实没料到他会问这个。
事实上，赵灵微猜得不错，他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系统帮他身份做点混淆手段，所有见过他人，会很自然地接受他来历，而不会盘根问底。
没想到麟哥儿今日问出来。
不过他是气运之子，对常人有效手段对他不起作用，也不会奇怪。
人间烟火气，只觉得心中从未如此安稳过。
越州王府也在赏雪。
主人家仁慈，临近年关，给府中大部分侍卫下人都放假。
传出去，自然又是大堆人夸越州王体恤下人，赵灵微不置可否，或许是有点放人归家和家人起过节原因在，更多，是他和先生私底下相处，不想要那多人打扰。
虽然早就明自己心思，但近来亲近先生渴望日比日更深。
“就是忽然想起来，从未听先生提起过往。”赵灵微朝亭子外伸手，接住片雪花，还不等仔细看，那朵冰花便融化成滴水。
他将手掌给宋朝玉看：“
有时候会害怕，先生就像这雪花样，从天上落下来，不留神，就消失。”
梦里，似乎就是这样。
可惜，具体画面醒来就忘记，只记得那种痛彻心扉空虚感。想要仔细回想下，脑海之中便是风,bao骤起，剧烈疼痛。
他眼前黑。
宋朝玉顿顿，时间不知道如何说。
他来找赵灵微之前，在哪里呢？
他甚至不在这个世界。
可这个来历，是万万不能提，他得现编个来历。
好在，这倒也不是很难。
他也分不清，这渴望是来自自己本身，还是来源于那日比日清晰梦境。
“先生找到之前，是住在什地方呢？”赵灵微忽然问。
他知道先生是五岁那年来到自己身边，也记得那之后所有事。
他从未问过这个问题，只听黎姑姑说过，先生以前是跟着世外高人修行。他也很自然地接受，并且从未好奇过先生过去。
现在想想，也有点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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