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毕业晚会参加吗?”
俞寂嗓子干哑,已经紧张到极
傅朝闻挑着那双风流桃花眼,跟俞寂描述他味道。俞寂不由自主地跟着耸耸鼻尖,确是什味道都没有。
最后只能低下头:“闻不到……”
他闻不到,傅朝闻也没多纠结,更没觉得只有自己能闻到这小狐狸精味道是什离谱大事儿。
转而从衣柜里找出件黑色睡衣披着,走到窗台边端起咖啡来喝,随意地敞着衣襟倚在落地窗前。
“你是A大。”
俞寂动作很轻,仅仅是给傅朝闻蘸干净皮肤残留水,绝对不敢真用力去擦。
不敢感受属于男人皮肤弹性,和躯体温热和潮湿。
但是距离太近,近得呼吸可闻,俞寂难堪地缩紧身体,企图不要让自己有生理变化。
“好像闻到。”
傅朝闻突然来这句。
而惊慌失措小表情,倒是让傅朝闻觉得蛮好玩。
因为傅景明突然回家变得糟糕心情也因此有点转晴。
傅朝闻就是这样,心情不好时候喜欢藏起来不见人,心情好点就习惯不做人,开始按着无辜小白兔蹂躏。
眼前被递上块雪白毛巾,傅朝闻本正经地吩咐俞寂:“帮擦干净身上水。”
然后煞有介事地补句:“够不到。”
俞寂闻言点头。
傅朝闻又问:“认识周扬吗?”
俞寂感觉自己呼吸停滞刹,怎可能不认识,捧在手心藏在心底暗恋整整四年,临到毕业滚过床单,还给你生崽儿……
但是话到嘴边,就成相当周密句:“听说过……但没见过……”
听说过给足傅朝闻面子,没见过就等于变相地亮明,他不知道傅朝闻就是周扬。
“什……什味道?”俞寂下意识以为是自己汗味儿,他忙整个下午,又没洗澡,本来就羞耻瞬间更难堪。
傅朝闻却道:“雨水味道。”
说着他凑到俞寂颈侧,细细地嗅着,瞬间空气中好像真有某种气息在流动。
但是俞寂第反应,就是傅朝闻骗他,雨水是没有味道,他自己都感受不到味道,而且无味体质对俞寂而言有些难以启齿。
“有点青草香,还有清淡槐花味儿。”
要没有后面这句,俞寂还能说服自己觉得他不是故意,但是……胸前你也够不到吗?!
说起翰城壹号俞美人,那曾经也是有头有脸人物,多少京圈身价几亿大佬豪掷千金就为跟美人喝杯牛奶。
而美人跟谁都是那副清冷模样,姿态端得高高,就像朵可远观不可亵玩白莲花。
谁能想到短短两个月,白莲花竟沦落到给人擦胸口地步,低眉顺眼,脸臊得跟烧红碳似。
果然面对喜欢男人时,再难采撷高岭之花都是白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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