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曾提醒他说要是惹男人生气时,所有道歉都比不得这招管用。
管不管用俞寂不知道,他并没有亲身体验过,以前也没有替别人做过,他特别厌恶那种恶心事情。
但是只要想到对方是傅朝闻,所有厌恶都莫名消散,他很确定自己是愿意。
这过程持续近半小时,静谧晦暗病房只剩交缠吐息,和偶然传来低吼,以及后面响起剧烈咳嗽声
最后俞寂哭得抽抽搭搭,快要瘫软在地时候,傅朝闻终于肯放过他。
见傅朝闻认真地嘱咐自己,而且好像愿意原谅他,俞寂忙不迭点头,他最听他少爷话,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提。
“去休息。”经过这番情绪波动,本就虚弱身体可能受不住再发烧。
傅朝闻披上大衣转身要离开病房,俞寂慢半拍拉住他衣袖:“少爷不生气吗?”
“谁说?”
捏到俞寂把柄,傅朝闻骨子里劣性很快显露出来,那双桃花眼睨着俞寂,凑到他耳边轻轻说句什话。
没等到傅朝闻回应,俞寂就更觉得委屈和抱歉。
他像只讨好主人狗狗,脑袋靠在对方温暖后背,眼泪湿透傅朝闻衬衫。
可怜巴巴俞寂垂下湿乎乎眼眸,委屈抬手抹着眼睛,“对不起,再也不敢”
他不敢,他再也不敢碰傅朝闻私事,他得摆正自己位置。
对傅朝闻而言俞寂谁都不是,他根本就没有资格触碰傅朝闻逆鳞
他被揉得乱糟糟白色毛衣,也变得湿哒哒,周遭空气中,弥漫着股明显腥味儿。
这事儿过程中俞寂没觉得多难堪,完事后,俞寂后知后觉地害羞,连滚带爬钻进被窝
荤话带着温热吐息传进耳朵,俞寂眨眨眼,本就红通通脸色,瞬间像被开水烫熟。
傅朝闻有试探意味在,他刚刚给俞寂测体温时无意撩起来火还没消解,而且听说发烧人,口腔很热。
说着玩成分多,他是真没想到俞寂居然愿意为他做那事儿,而且是没有太多犹豫。
甚至还没有反应过来,俞寂就已经自觉地半跪在地板。
这是他在翰城学讨好男人方法,是最常用也最需要熟练掌握。
俞寂红着眼睛懊恼至极,压制着啜泣无声地掉眼泪,生怕说错什话惹得傅朝闻更不高兴。
烟盒里最后根烟被吸完,傅朝闻回过身抓着俞寂手臂,轻而易举地将他嫂嫂拉到身前。
他瘦长指尖捏着俞寂下颌,抽完烟也逐渐冷静下来。
脸色跟着稍微缓和些许:“俞寂,这事儿不是冲你,这多年没人敢在面前提过。”
“所以以后你要记住,无论是在面前还是任何人,对谁都不能再提起,也不要再追究,就当从来都不知道,听清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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