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寂轻轻抚摸傅朝闻后背,凑在他耳边低声细语道:“少爷知道是姑母养起来,比起杨桂兰她更像亲生母亲。”
“那时候努力读书,为就是将来给她最好生活,但是意外却比将来先到。”
“姑姑是在去镇里给寄信路上,被场重大车祸带走,甚至都没有在她身边,没来得及见她最后面。”
“回临城时候,只有方窄窄骨灰盒和那封没寄出沾满血信在等,子欲养亲不待是永远遗憾。”
“处理完丧事回到京城继续求学,还是经常会想到她,尤其是在过得不如意时候,后来知道这其实是人本能,习惯在痛苦时思念离世家人,沉溺其中就变得孤独。”
梁漱黑着脸松缓手脚,后退几步,不慎踩到后面人脚。
他回头望去,只见满脸少年邪气男人,垂眸看看自己皮鞋,又抬起笑眼看着他。
明明是友善地笑,却莫名让人脊背发凉,梁漱心脏莫名其妙地突然发沉。
他没来得及抱歉,傅玄毫无征兆地抬手,毒蛇般冰冷手指落到他额头。
紧接着轻轻拨开他垂落到额前碎发,和煦地笑着道:“小心点。”
截酒瓶。
瞬间俞寂所有委屈都来,不管不顾地爬过去抱住傅朝闻:“少少爷”
“少爷晚上没有回祖宅,拜托梁漱带来这里找少爷,很担心”
“没事。”
傅朝闻揉着俞寂脑袋,低头温柔地亲亲他发顶,他头发有些潮湿:“淋过雨?”
说到这里,俞寂已经满眼泪花,他珍重地握住傅朝闻手放在唇边,“知道微不足道,但是以后,不会让你过得不如意。”
语气笃定而坚决,就像在发毒誓。
其实俞寂颇有些大言不惭,他顶多就是傅朝闻生
梁漱跟俞寂温软性格天差地别,他不管什身份地位有钱没钱。
立刻垮这张脸,挡开傅玄手,不悦道:“你也小心点,没事别往人背后站。”
说完径直离开,没再搭理傅玄,傅玄大概也没见过敢跟他这横,眯起眼睛盯着梁漱背影看许久。
梁漱还要回公司继续加班,傅朝闻和俞寂打辆出租车回傅家。
出租车后排空间足够宽敞,俞寂还是完全窝在傅朝闻怀里,傅朝闻也贪婪闻着俞寂脖颈味道。
委屈巴巴俞寂点点头:“嗯,外面在下雨”
傅朝闻喝酒,说话时都弥漫着酒味儿,俞寂吸吸鼻子往他怀里钻:“回家好不好?”
两个人从包间走出来,傅朝闻冷冷淡淡视线扫过去,在场京城阔少腿都要吓软。
齐刷刷鹌鹑似把脑袋埋进脖子里,说话也变得不利索,“傅傅少爷,您走好”
钳制梁漱那两个保镖,也不敢再放肆,连忙把他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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