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白景聿冷静下来摇
摇头，“先前
们
侦查方向没有往那方面想，所以并没有特别在意过这个——你知道，触灵能力并没有你那
高，如果不刻意去留心话，很难注意到这方面问题。”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白景聿这句话音刚落，宋寻便思索着问道：“白警官，方不方便问
下，有关这系列案件，目前涉及到几个死者？”
白景聿道：“连上今天这个郑东来共是五个。不过富灵路车祸那次，当场死亡只有邹卫国人，而且图案只出现在他个人身上。所以认为严格来说……只能算四个。”
宋寻道：“你还记不记得车祸前次案件发生在什时候？”
白景聿道：“两个月前，记得是去年9月23日中午。受害人为名中年男性，监控显示他是个人跳桥坠江身亡，图案出现在他跳下去桥面护栏上——那起案件最终被定义为z.sha。”
人会不相信自己已经死掉，他们魂会被卡在阴阳两界之间。出于执念，在死亡后，尤其是头七天内它们会反复出现在死亡现场，直到被阴差带走。”
宋寻说完顿顿，想想又补句：“有关这些涉及到灵媒方面内容，大部分是这些年亲眼所见后，综合些古籍，最终自己整合结论，也不定就完全对……”
白景聿点点头，却并没有对宋寻说话表现出丝毫怀疑，“你说情况确实知道，据说有些农村土办法是在灵堂地上铺层香灰，半夜锁上门。第二天看地面有没有出现脚印，以此来判断死者灵魂是否已经归西。”
宋寻点点头：“这个办法确实可用。”
“但是你不觉得太过于巧合吗？”白景聿突然蹙眉，“并不是所有枉死者都会出现死亡循环，每天有那多死掉人，而发生这种情况几率微乎其微——要不然阴差每天在大街上抓人，不得忙死？”
宋寻道：“再往前次呢？”
宋寻不置可否：“所以你意思是？”
“所以刚才来路上直在想，所有和神秘图案相关案件，会不会这其中相同点就是你所说死亡循环。”想来侦破工作责任和压力巨大，白景聿手指不由自主地捻着笔盖，这个习惯动作,bao露着他有意克制着焦虑情绪。以至于宋寻低下头便注意到他手下那只塑料笔盖印刷部分已经被磨掉小块图案。
于是宋寻缓缓问道：“发生在富灵路车祸之前案件中，你们曾经遇到过其他死亡循环情况吗？”
白景聿顿下，并没有马上回答他这个问题。
宋寻等会儿，在这期间他看到白景聿神情似乎陷入种沉思和茫然，于是他猜测，大概白景聿自己也没有明确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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