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诚低声道:“不知道你说是谁,也没见过什黑衣人,你凭什说们认识?”
白景聿笑,他直直腰,看似轻松地换个靠着椅背坐姿,然后慵懒地看着刘安诚道:“解药CLUB股东和你们老板是老朋友,会所被炸,你们老板于情于理都应该迅速出手相助,还能这样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继续坐在包厢里喝茶,等着警察上门?”
刘安诚目光躲闪,内心正在做着剧烈斗争,然而他依旧抱着丝希望反抗道:“可是当天爆炸并没有造成什人员伤亡影响,大厅里也有很多玩儿人继续待着没走,你凭什……”
“就凭这个。”白景聿丢出张照片,照片年代久远,看起来已经泛黄。不过边角沾着血,看起来触目惊心。
刘安诚不知道为什不敢去拿起来,他探出身去看眼,上面赫然是沈殷在实验室工作照——那是白景聿从宋寻带血大衣里无意间翻出照片。
白景聿关掉耳朵上同声耳机,手中笔在纸上草草写行字,随后他把纸举起来,把写着字那面朝着刘安诚,指指上面内容。
刘安诚嘴唇动动,表情似乎惊讶到难以言喻。
审讯室单面玻璃外,叶谦敲敲耳机,确定好几遍是白景聿单方面关掉同声设备。背后做监听同事朝他投来困惑目光,叶谦摊开手,耸耸肩。
审讯室内,白景聿避开叶谦方向,用种及其轻微声音对着刘安诚方向道:“Ouroboros,意思是衔尾蛇,想你应该知道,这个词还有层含义,是不死循环。”
刘安诚怔,刚才混混模样全然褪去,整个人像被抽魂,脸色异常惨白。
“这个人……原来
如果说刚才试探只是为测试刘安诚心理防线话,那现在开始才是真正审讯。白景聿知道,当自己说出Ouroboros真正含义时候,自己已经占据较量上风。
但是这还远远不够,想要摧毁个人心理防线,必须要击垮他埋在心里最后道关口。
白景聿放下手上纸笔,整个人前倾注视着刘安诚眼睛,字顿地问道:“你知道沈殷这个人吗?”
刘安诚眼神飞快地闪下,下秒似乎是在思考到底应该怎回答。不过那瞬间眼神并没有逃过白景聿,白景聿知道自己赌对方向。
“想要炸毁多个地点需要很多材料去制作炸药,而普通群众是很难购买到足够量材料。”白景聿缓缓道:“晏江这几次爆炸现场都出现个黑衣人身影,不过据们对这几次爆炸现场分析……认为凭他个人很难完成这项需要周密部署工作,所以后面应该有帮手。如果猜没错话,你们应该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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