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玩意你还随身携带?”谢东楼叹道。
“说不定什时候就用上啊。”平安
望着那在阳光下微微发光新弦,是陆沉不久前才帮她换上。
“你猜它本来该多好听?”白衣少年笑道。
瑾夏儿愣,把手放在琴上,细细抚摸着。她打量着少年,不过十五六岁模样,真可以使琴声变得好听?镂空雕刻可是要技巧,而且就算雕好雕错位置也是白搭。琴板本来就只有本书厚,雕错点整个琴也就毁。
“你有几分把握可以把琴雕好?”谢东楼忽然问道。
“十分。”平安肯定答道,“不懂音律,但是花样还是记得熟,这琴和师父那把模样大,按着师父雕花就好。”
但是瑾夏儿还是不懂他想表达什。
“这个曲子师父也喜欢弹,但是琴声比姐姐清亮,就寻思是不是姐姐琴太沉。”
“瑾夏姑娘,他这是嫌你弹得不够好啊。”谢东楼笑道。
“不是姐姐弹得不好,是琴板问题,底儿太厚,回声不好。”
“那怎办?把琴板削薄层估计琴也得散。”
?教喝酒师父?”
平安刚想开口,又摇摇头,道,“这不能告诉你。”
其实此刻,瑾夏儿姑娘也直都在,毕竟她就住在夕晖阁嘛。坐在白色帷帐里,轻轻地弹着琴,与背景很好融为体。
方才赵奕之拉着这孩子过来,瑾夏儿还想,哪有带着小倌逛妓院?观察半天才又觉得,其实只是个普通孩子罢,估计连自己进是妓院都不知道。
她就这心不在焉地弹着琴、胡思乱想着。
“瑾夏姑娘,要不让他试试?”谢东楼提议道。
瑾夏儿踌躇半天,问道,“真……没问题吗?”
“没问题。”
于是瑾夏儿就答应他。
平安从袖子里掏出个好像竹简样羊皮卷,打开,二十多把各式各样小刻刀排列开来。
“不用削薄,雕层镂花这琴声音就好。”
“沉就沉吧,不必麻烦小公子。”瑾夏儿笑道。
这琴瑾夏儿可是很宝贵,至于她为什很宝贵呢,们还要从陆沉他娘说起。
陆沉他娘还活着时候琴弹得很好,而瑾夏儿琴技就是陆沉他娘亲手教。
这琴,也是陆沉他娘送。不是什好琴,寻寻常常。可是也伴瑾夏儿十多年光阴。
忽然,白色帷帐被掀开,瑾夏儿愣。
个小脑袋探进来。
“姐姐,这曲子听过。”白衣少年说道。
诶?他想表达什?瑾夏儿思考着,这清平调要多平常多平常,听过,行啊,所以呢?
白衣少年走到她琴旁,俯下身子,伸出白皙手,寸寸量着。抬头,笑道,“正好和师父那个琴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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