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红蕊抬起身子,看着自己字和皇帝字:“差不多哪够呢,这两个差那多。”
如意劝慰道:“陛下习字那多年,和娘娘之间,天生就差着,您不必急在时。”
袭红蕊眼睛却更坚定:“所以才要追得更紧啊,要不然,就会被永远落后面。”
以色侍人,安得长久,不说她人老珠黄那天,就是她青春正美,看个三年,也看厌。
这老头现在喜欢她,打个喷嚏都觉得可爱,可朝不喜欢呢?
就算是干爹又怎样,他现在可是娘娘人。
干爹老,也该给新人让路吧。
……
袭红蕊看着无声无息走进来如意,从她手中接过给自己茶。
有句话叫偷鸡不成蚀把米,老狗把小狗派来看门,却想不到小狗也想当家。
崇文帝敲敲她头,笑骂道:“又说怪话是不是。”
袭红蕊缩缩头,老老实实去写字。
崇文帝便将目光,落回到地上小太监身上,回忆道:“想起来,那幅字是你写吧,虽无十分风骨,倒也得七分神貌,很难得,你叫什名字。”
言钰听,连忙跪地磕头谢恩,抬起脸,兴奋道:“谢陛下夸赞,奴婢叫言钰。”
“言钰?哈哈,是个好名字,朕记下,以后朕来这清华宫,你就进来伺候吧。”
老皇帝这样精善学问人,在盛宠时,看着她写狗爬子,闹出笑话,还能笑出来。
可过个三年,她要还写这种字,他还能笑出来吗?
她这种出身人,皇帝是唯依仗,怎能
撕吧,再撕响些。
人哪有和狗斗,当然要看狗咬狗才精彩啊,哈哈哈!
……
袭红蕊练着练着字,就上瘾,深夜,还伏在案前。
如意上去劝她:“娘娘,您今天也练很长时间,差不多吧。”
转头看向德仁:“你有那多事,以后也不用天天跟来,他替你就行,你有那时间,不如帮朕多看下奏折,那多乱糟糟事,烦死,不重要,别来烦。”
德仁:……
低头瞥眼目不斜视,丝毫不看他眼言钰,似笑非笑地掀动眼皮。
埋下头去,柔声应道:“是。”
言钰站起身来,按捺着跳动心,站在皇帝身边,竟然丝毫没有退却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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