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方面事,可以完全交给秦行朝。
身为侯官衙优秀毕业生,他精通*员贪污千零种方式,任何手段对他来说都是老生常谈,往账本上扫,什秘密都没有,只有他想看出来,和不想看
口相传,村头二傻子都知道,再刮不能刮到这层,旦刮到,底下劳工自己就会反抗。
而组织劳工这种事,就交给当地“役正”来做,当初阳弘懿提役正法,让役正管理无产雇农,而袭红蕊又提选举,让雇农推选役正,达成种相对平衡。
参加修运河劳工由役正编订成册上报,把钱交给役正,除给工人工钱,还有将人运到目地“路补”。
粮食是国本,不能耽误农耕,所以招募民工时候只招募青壮年,最繁劳春耕结束后,由役正带去离自己最近河道施工点,剩余农田劳作,由留下老人和妇人完成。
到秋收时候放回去,在自己家过冬,第二年再来,周而复始,必要冬季施工,就让军队来干。
这个迁移过程,完全由役正掌握,工钱定死,“路补”却可以模糊点,役正到时候“视情况上报”。
反正到时候人到那就行,路费怎报,和他路上具体怎走,都可以睁只眼闭只眼,要捞就捞这部分,别捞到不该捞地方去。
而在工部选工料这方面,袭红蕊也让工部捡最好来,工料好,报价高也是理所应当,为防止“意外”,耽误工期,发款时候她还可以闭着眼再多给些。
修运河她最关心两件事,件是别伤及民生,引起动荡,件是别给她修个豆腐渣工程,稍微大点洪水来就冲烂,把她拖到这个工程里面出不来。
她不介意多给那部分去哪,但审查时候工料货不对板,偷工减料,她就要搞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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