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知道没有意义,幸池还是说好,当哄醉酒人高兴。
然而醉酒人不是很高兴,他将腿伸直,向后靠在床头,条腿半屈着,缓声道:“如果是就好。”!
他像幸池没有血缘家人。
他们现在关系依旧好,只是到底与以往不同。
早晚程亦珩也会这样,甚至可能不如颜字,颜字与幸池自幼相识,父母间关系很好,家离得近,他们联系大概断不。
程亦珩不同,幸池与他交流最多在大学这几年,大学过后,未来事情难以预料,谁也不知道他们关系会不会断掉。
程亦珩闻言沉默,良久开口,笑得很温柔:“说好不好?”
题,他无法想象这个假设,无法想象有朝日和程亦珩离别是何种情景。
隔得很远,势必是离别。
离别总是痛苦。
幸池轻轻张口:“不会说吧。”
不告诉你,就像不告诉颜字那样,所以不要离别。
“不断好不好?”
有什告诉好不好。
不离别好不好。
幸池心口被撞下,觉得程亦珩可能还是有点醉,不然他不会问这样没有意义问题,执着地问幸池要个答案。
未来谁也说不准,承诺怎追得上变数。
幸池明白这不可能,天下无不散宴席,毕业各奔东西,他们总要有各自生活,大学关系再好,时间都能冲淡切
,不可能什都说。
不可能什都让程亦珩知道,分开后程亦珩应该不会像现在这样关心他,不会对幸池像现在这样好。
他会和颜字样慢慢淡出幸池世界,逢年过节聚聚,有时间发条问候。
颜字和幸池年少时关系多好,情同手足,形影不离,从幼儿园到高中,几乎伴他整个学生时代,陪他护他,兴许对他有怨,却也确实爱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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