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矽却迟迟叫不出口,他很多年没有唤过这样亲密称呼,他只叫过个人“爹”,那就是他生父。
见江韶矽跪着不动,阮富山倒有些急:“韶矽?”
江韶矽张张嘴,最终挤出两个字:“父亲。”
阮富山微微怔,随即哈哈大笑:“好好,父亲更显庄重。今后你就是阮富山小儿子,阮家五少爷。”
作者有话要说:哦HOHOHOHO~~~
你们随去祖宗牌位那里做个见证。”
要夕之间从“江韶矽”变成“阮韶矽”,这倒是江韶矽从未想过,他禁不住十分紧张,旦应,他就和过去彻底没关系,那他和江韶年就从此陌路天各方。
阮陌臣听到阮富山这等言论,毫不客气反驳道:“爸爸,不过是收个养子,不必如此郑重吧。”
阮富山双手摊,很是理所当然:“瞧你说,阮家五少爷,哪有外姓道理。”
当年父母命送战乱之时,面对双亲尸首,江韶矽都未曾拜,而如今,他对着别人家牌位上香磕头,甚是恭敬。好像,他真真是这家里份子般。
这素个新滴开始啊~~~
三拜之间,他从心里涌上股酸楚来,这世间亲情如此哪般,他全心投入时,他亲哥哥弃他而不顾,他什都不再奢求时,又有群人跑来要跟他称兄道弟,而这些人恰恰能给他想要切。
他所有向往与渴求拯救,都不是江韶年给他。
拜完阮家祖宗牌位,江韶矽又敬阮富山杯茶:“谢谢阮先生收养之恩。”
阮陌杨急忙建议道:“你要改改称呼啦。”
阮富山早已笑得眼睛眯成条缝,他端着茶杯乐呵呵说道:“韶矽,叫声爸爸来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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