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韶年举起手枪对准阮陌杨头颅,张副官起乐于助人心思:“帮你扫他。”
江韶年眯起眼睛:“不用,这个留给。”
在扳机就要扣动之时,从远处跑来个人,那熟悉声音焦急大喊:“二哥!二哥你在哪儿!”
阮陌杨回头瞧见五弟江韶矽,起初又惊又喜,紧接着意识到这里并不安全,喜没,张脸上就剩下惊:“韶矽!回去
官瞧见江韶年这架势,觉得太不大气,端起机枪又准备扫射:“跟他们废话那多干什,不如扫梭子,他们怎也得七死八伤!”
有警员注意到高台上两个军官举动,急忙扯扯马队长袖子:“马队长,马队长,那两位长官该不是要开枪吧。”
马队长扭头瞧,立马急赤白脸挥舞双臂大喊起来,无奈人声鼎沸,他声音很快被淹没,他从旁人手中抢过喇叭高声大喊:“江副官!这里面可是有自己人呀!您可千万别冲动,打伤们警局人,回去不好交代啊!”
阮陌杨这才注意到高台之上还坐着两个人,身旁有女学生说道:“阮老师,刚才就看见他们,有同学说,军队就在不远处。”
阮陌杨看到胡万七人就觉得愤恨,更何况这个江副官在他家里所作出过分举动更令他厌恶至极,当即吼道:“同学们!这些恶势力军阀难不成还能在光天化日之下草菅人命?们不能畏惧强权,更不能漠视这个时代悲哀!打倒胡万七!”
马队长隐约觉得势头不对,带着人抱头就跑。而学生们群情激荡,士气被感染到顶点,时间,人声简直要掀翻整个卢京城。而阮陌杨显然低估胡万七这支队伍,胡万七土匪出身,带出来兵也是身匪气,张副官二话不说对着人群密集处扫射通。
子弹穿透肉身,人群成排倒下,被击毙命人血流成河,而被打伤人惨叫声不绝于耳,警员,学生,教师,看热闹路人,无幸免。被踩在脚下横幅,打倒胡万七五个白字被鲜血染红。个女学生怒睁双眼失去呼吸,头发被血液浸湿,粘稠贴在脸颊上,而旁边个男学生看到自己昔日恋人惨死枪下,抱头痛哭,尔后悲伤化为愤怒,起身冲向高台,被张副官扫成个千疮百孔筛子。
阮陌杨左腿负伤,他趴在成片尸体上看到这样人间惨剧,自己学生,同事,昨天还在起谈笑风生,今天便阴阳两隔。他拖着双腿往前爬行,想要在倒下人群中寻找秦淑欣。
他颤抖着喊道:“淑欣…淑欣…”
张副官杀个痛快,抹脸爽快说道:“他妈好久没这高兴,要说,还是出去打仗好,那打才叫痛快!小江,你以前没跟着们上战场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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