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光之下,阮陌臣冷峻脸庞明显僵下,他似乎也记得自己酒醉之事。江韶矽绕着阮陌臣走圈,颇为挑衅:“何必这样口是心非,你明明对这种事情很感兴趣。”
阮陌臣卡住江韶矽脖子“你闭嘴!”
这股怒火烧得此地无银三百两,阮陌臣自己都觉得臊得慌。他只睡过个男人,那就是江韶矽,若说前两次不过是要挫对方自尊,那这次酒醉又作何解释。但他清楚知道,他厌恶江韶矽。
而江韶矽忽然点明他心事,并且逐渐在内心豁然开朗清明,他喜欢和男人睡觉。
整整回。要是落成这样,不如给自己枪来个痛快。”
说完他抽出江韶年腰间枪盒里手枪就要对准自己太阳穴,被江韶年巴掌扇飞:“去你妈!老子费那大劲儿把你按住,腿也切药也抹,你他妈就要吃枪子儿!早知如此,你何必浪费老子力气!”
伤员被迅速撤离前线,江韶年扛起枪继续奋战在第线,余北定近来几仗打得猛烈,似乎打算拼个你死活。胡万七这大半年消耗已经接近极限,他不断从本地绅豪身上挖钱,造军火是来不及,只得勾结起来购买军火,战事惨烈之时,他动抓壮丁去打仗心思,被韩苏以防止再次发生内忧外患状况为理由劝住。
城中老百姓过得日渐萧条,物价飞速上涨,出城简直就是妄想,时间怨声四起。阮家总归是有家底,又与胡万七和沈琴维有生意来往,可谓瘦死骆驼比马大,吃饭穿衣皆不是问题,家里少爷小姐闲来无事还可以听戏打牌看电影,过得与以往并无二致。
江韶矽暗地里十分关心战事,每日看报,隔三岔五就让心腹小赵去打听,小赵是个沉默而聪明青年,拿江韶矽好处就死心塌地,他不关心江韶年是谁,与五少爷有什关系,但他明白,这个叫江韶年人等于票子和金条。
这天吃完晚饭,江韶矽坐在卧室里看报,他般不在早晨看,因为会引起阮家其他人注意,所以当所有人看完报纸,他才遮人耳目让周佟把报纸悄悄送来。
报上倒没有写什新进展,他只知道双方交战激烈僵持不下,他把战事那版翻过去,刚要往下看,只听身后突然有声音响起:“怎,报纸上没找到江韶年名字?”
江韶矽惊然回头,手中报纸落地,他急忙去捡,说话那人上前勾起他下巴:“你紧张什。”
江韶矽厌恶别过头去:“没紧张,不过是你吓跳罢。”
那人抽回手来,侮辱般掏出手帕擦擦手。江韶矽冷冷瞧着对方这系列动作,突然嗤笑声:“大哥,如果老觉得脏,怎次又次对身体乐此不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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