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阮陌婷脸上颜色顿时变几变,她恼羞成怒指责江韶矽:“你做人讲些良心好不好,你现在住着们阮家给你房子,开着们阮家车子,花着爸爸赚来钱,你耍什大爷脾气!”
江韶矽倒没有被激怒,极为不屑瞥阮陌婷眼:“当初没有,你那点事儿怕是人尽皆知吧,做人讲讲良心这样话该是对你说才来得合适。”
阮陌婷刚坐完月子不久,身子依旧有些虚软,经不起这样刺激,心中难受就要晕个天旋地转,她自己扶着桌
冬末初春,阮陌婷孩子终于出世,是个男孩,取名靖霖。随着阮靖霖出生,江韶矽如愿以偿得到阮富山留给他遗产,他迅速办理好手续,兴致冲冲搬去新宅子,这两座府邸先前整修过,气气派派西式洋房,江韶矽花笔款子添置新家具,他并不愿用阮家本宅仆人,只得自己下些血本聘请。
他这番大刀阔斧动作,显然有些自立门户意思,这是他应得房子,阮家少爷小姐们自然不好说些什,可阮陌婷是大大有意见,阮四小姐如今当母亲,想要安安生生过日子,她和江韶矽是合法夫妻,江韶矽要搬走,她只有抱着孩子追上门去。
这日她从新家床上醒来,对环境颇感陌生,顿时悲从中来,几乎垂下泪来,她怕伤感情绪久久不散,赶紧让奶妈抱来孩子,好分散她注意力。
阮陌婷逗弄着婴孩,手里咚咚拍着铃鼓,时不时和奶妈说上几句话,两个人因着孩子逗趣神情而哈哈大笑。
这厢正在兴头上,哪知江韶矽把推开门,睡眼惺忪却又满含怨气:“你们闹什!大早上就不让人消停!”
江韶矽这嗓门愈来愈大,惊得奶妈怀中阮靖霖登时哇哇大哭,奶妈不敢和四姑爷顶嘴,默默低下头去拍哄着孩子。阮陌婷将手中铃鼓扔在桌上,指着江韶矽骂道:“你昨晚回来那晚,今早起不来床,怨得谁!你拿孩子出哪门子气!你说,你昨晚去哪儿!”
江韶矽前天晚上和张卿光在日本居酒屋里搂着日本艺妓喝酒,闹夜,天光大亮之时才被司机小赵接回来。他在之前常常这样夜夜笙歌,谁也没有说过个不字,怎孩子出世,阮陌婷就管到他头上来。
“真是可笑,你如今对行踪很是上心啊,咱们不是说好,谁也不干涉谁生活,爱怎过日子就怎过日子。”
阮陌婷对奶妈摆摆手,对方很机灵,抱着孩子溜烟出门。待到房门合上,阮陌婷这才厉声说道:“那是以前,现在有靖霖,你就是当父亲人,等孩子大,他该如何看你。”
江韶矽嗤笑:“管他怎看,又不是他亲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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