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炁敲键盘
手登时像灌
铅
样重，他抬眼环顾自习室圈，大家除学习还是学习，那个问题无论他怎
回答都不妥。
“好。”个字输送出去，全炁回来看手机好几眼，生怕多打个“不”字。
半小时后余有年带着水和些小饼干坐到全炁旁边，贼眉鼠眼，活像进银行钞票库。因为坐得近，全炁闻到对方风尘仆仆赶过来丝汗味，他掏出纸巾给人里里外外地擦汗。动作有点大，引来旁人目光，余有年赧颜推拒。
51.
春节过后天气要凉不凉要暖不暖，时常出门得备好外套，热可脱冷可穿。
全炁今天早醒来看见小卷毛给他发条信息，说毕业论文提交日期改，提早个月，也就是这个月月中。饶是全炁这样未雨绸缪也不可能在月中赶出来。他洗梳过后等到大部分人起床时间，给导师拨去电话。全炁直说自己论文无法在月中完成，问能不能宽限两三天。导师听半天才说论文提交日期还是在五月，没改动过。全炁直接把小卷毛给捅出去。导师笑着问全炁知不知道今天是什日子。全炁跑去看日历：四月日。导师笑说转头去教训小卷毛，全炁如释重担地吁好大口气，为打扰老师道歉。
没过会儿，小卷毛打电话来哭诉自己得到导师独宠：就小卷毛个人论文提前个月交。没想到个愚人节玩笑成恶梦开端，小卷毛让全炁去求情，被全炁拒绝。小卷毛在电话里吼：“全全你以前不是这样！你没有同学爱！”全炁个劲儿地笑，就是不答应小卷毛请求。
场闹剧结束，全炁还是有点后怕，于是带上电脑背上背包去学校图书馆看资料，写论文和准备答辩材料。
《他她他》在个月前杀青，全炁和余有年都回复清闲生活模式。全炁每天送小礼物般是亲身送到余有年家里，或者快递上门。今天快递送是个加湿器。在拍摄《倘若有天》时全炁跟余有年同房过段时间，发现余有年有时候睡觉会张大嘴巴，天气干燥话这样睡晚上第二天醒来会喉咙疼。他跟余有年提过这个问题，但余有年改不过来，拍《他她他》喉咙就因为这个疼过好几次。有加湿器情况会好些。全炁挑很久才挑到款可以调节湿度，高度抗菌，又容易拆卸清洗。
余有年收到快递后给全炁传封电邮，里面有张加湿器照片，加湿器原本是直桶形，通体雪白，余有年拿筷子，胡萝卜和两块圆饼干，把加湿器打扮成个小雪人。
“今天要不要见面啊？”余有年发短信来问。
全炁看着写半论文，“晚上起吃饭？
现在在图书馆赶论文。”
“来陪你写论文好不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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