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费
好大
力气把你拽到树上，中间差点掉下去几次。附近没有遮掩东西，只有树，而且树上还有雪。给你搭个窝，把干草塞进你羽毛缝，
点点把羽毛弄干。”
“是什
品种？”
“唔，有点像猫头鹰，但是羽毛是白色，只有点点黑斑。”
全炁用手机查，“这种吗？”
“对！就是这个！原来叫雪鸮啊。不过不是成年型态，要小点。”
“原本想逃到更远地方，但看见只鸟咻地掉进湖里。没有人看见它，大家都拼命往动物园划船。蹲在树下，直没见鸟飞起来。那冷湖水它掉进去肯定活不，就跑到冰面上往它掉下去地方看，看见只浣熊。水面平静得像镜子，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浣熊是。”
“难怪你被关在动物园里，还能躲垃圾桶里。”全炁抱着他，“好小只啊。”
“幸好小啊，那鸟掉下去地方缝不大，跳进去，埋头游会儿才找到它捞上岸。”
“浣熊会游泳？”
“现实中会不会不知道，但在梦里会。”
“做个梦。”
余有年睡眼惺忪，手脚搁在全炁身上。
“梦见被关在动物园里。”
全炁看眼窗帘缝，不见光，“怎被关在里面？害怕吗？”
“不害怕，逃出来。偷饲养员钥匙，道道门打开。”余有年突然笑下，“出来才发现那笼子栅栏很宽，完全可以钻出来。”
“这是猛禽，没吃你吗？”
“旁边就是动物园，偷老虎肉。你嘴巴太小，又动不，就把肉撕成小块喂你。有次爬到另棵树去偷鸟蛋，只老鹰飞过来要掐。害怕得要死就喊：小白救命啊！你不救以后就没人给你喂肉啦！然后听
“那鸟怎样？”
“没死，不知道怎判断，反正就是知道没死。”余有年贴在全炁颈侧，感受到阵阵脉搏，“那是你。”
全炁愣，低头去看余有年，谁料被子下太黑，什也看不见。
“不知道为什，就觉得是你。你全身都白白，躺在雪地里，动不动。翅膀上有伤，在流血。”
全炁亲亲余有年，不说话。
“有被发现吗？”
“没有，藏得很好，白天就躲在垃圾桶里，晚上才出来。动物园好大好大，找来找去都没找到出口。不知道为什没有人扔垃圾，捡不到吃，差点饿死时候终于找到大门。大门外面是个好大好大冰湖，有点像海，白茫茫片看不到尽头，中间裂开条水路，游客就是从这水路划船来。”
“冷吗？”
“唔……好像没感觉冷。”余有年拉过被子盖住两人头。“也可能是忘。”
“逃出来之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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