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余有年兑现
承诺，说实在
他也不怕那后果。他变得越来越像全炁，勇往直前不回首，真成近朱者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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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错。”余有年说。“以后做任何决定都会提前跟你商量。”
全炁睡醒也酒醒，显然也记得自己说过话。他安静地看余有年好
会儿，说：“哥哥，你能抱抱吗？”
余有年鼻子酸，直起身子把人抱到怀里。
“那时候好想你抱抱。”
“对不起。”
听清楚，自己学着重复几遍才明白过来。
全炁说：“你怎
能扔下……”
余有年肚子那片衣服很快湿透，整个过程他没找到自己舌头。全炁声声哥哥把他喊得无以自容。
“想见你，只是想见你……你不在那儿……哪儿都不在……你可以骗他们，你怎可以骗……”
余有年什也不说，直给全炁擦眼泪。他拼命眨眼睛，不能哭，他凭什哭。
“你可以答应个要求吗？”
“好。”
全炁笑着捧住余有年脸，“不听听条件？”
“不用。”
全炁亲亲余有年，不再多说什。
“哥哥……好怕啊……”
余有年亲亲全炁，“再也不会。”
全炁忽然心安地笑笑，转眼又埋在余有年肚子上哭起来，“你骗人，你连也骗……”
后来全炁哭着睡过去。余有年没敢把人挪到卧室，陪着人在沙发上将就晚。
全炁醒来时候眼睛有点睁不开，酒喝得不多头不怎痛。余有年几乎是同时间醒，给全炁倒杯水看着人喝下，自己在沙发前跪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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