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也知道这里是唯心教地盘,如果诋毁教皇,没准之后会被人给抓起来。”
“所以告诉你,你别和其他人说啊。”
温辛沉吟片刻,坐在他对面,认真地点头作出承诺:“你说吧
比如唐启没有和父母住在起事情,温辛就不知情。
如果有人在B市基地里过得不如意,生活中处处碰壁,或受到没来由迫害,那这个人不管怎埋怨唯心教,都算得上事出有因。
但唐启不在这行列之中。
在最开始知道父母被唯心教救下消息,唐启对唯心教感激得不行,经常会自掏腰包,给执行公务教徒送些慰问品。
难得有休息时间,他也不肯停下来,主动加入志愿者行列,去做没有分文报酬义务工,为就是报人救命之恩。
唐启小心地看眼四周。
大概觉得这里不是谈话地方,他指下背后敞开大门:“咱们到里面再说。”
温辛跟着唐启进屋。
他眼就看到大厅桌子上摆着饭菜,上面还飘着氤氲热气,有几个外带凉菜还没开封。
似乎唐启刚才没撒谎,几个人确实在聚餐吃饭。
教皇在操控手底下教徒成为傀儡?
知道真实情况温辛只感觉到阵荒谬和好笑。
如果小狐狸有这个坏心思,哪会让自己过得这拧巴和不开心?
可温辛发现唐启说话间微妙迟疑。
顿顿,他没直接否认,问道:“你是不是赞同他们观点?”
他工作努力,为人热情大方,广受上司和同事们好评。
生活就算称不上尽善尽美,至少也算得上无灾无难。
温辛理性地想知道。
对方到底遇上什事,导致在生活还算顺心时候,对本来感激唯心教和小狐狸产生意见和质疑?
面对好友询问,唐启坐在沙发上,拧着眉头纠结着。
唐启也看向桌面,顺势招呼道:“你吃饭没有,要不要坐下来尝尝厨艺?去给你拿副新碗筷。”
温辛摇下头:“先说刚才事,有什话让你赞同?”
走进屋这几十秒时间,他都在回顾从教徒口中打听来消息。
唐启是他朋友,不是什可疑人。
温辛只想知道人在哪里,过得好不好,当然不可能叫教徒像狗仔样,把唐启每天早上起来吃是馒头还是烧饼调查清楚。
唐启眼皮子跳,脸上顿时闪过抹名为慌乱情绪。
他撇开视线想掩饰,奈何温辛直紧紧地盯着他,最后只能无奈地叹口气。
“说实话吧,和他们近距离接触过,那些人就是群极端主义危险分子,脑子大多有毛病。”
唐启沉声:“但他们说过些话,确实让不得不赞同。”
温辛眉头紧锁:“什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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