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肃因为同事对乔清
称呼而皱
皱眉，打断他喋喋不休科普，转而问道：“乔清旁边那人是谁？”
“哦，那是张钦，算是常客。”同事说，“他乱得很，你知道吧，就是那方面。”他努努嘴，语气变得八卦起来，“名声可差，也不知道乔少跟他混
起做什
。”
“乔清名声好？”陈肃不冷不热道。
“挺好
听说。”同事煞有介事地点点头，“性格好脾气好不胡来，给小费又大方，你不知道，他……
七个小酒杯，里面斟满白酒。
“小乔，昨天喝多酒犯混，对不住。”张钦说，拿起酒杯冲他示意，“是酒后失言，抱歉。”
他干脆利落地口气将白酒饮而尽，每个酒杯被倒过来放在桌上，排成列。
但张钦豪迈爽快举动并没能打动乔清太多，他拿起面前鸡尾酒喝口算是回礼，神色淡淡道：“没关系。”
侯在不远处陈肃再次过来将酒杯收走，换上几杯分量不大、颜色好看鸡尾酒。张钦在这时候坐近些，从环形沙发端挪到乔清旁边。
“小乔，”张钦凑近他，昏暗闪烁灯光加深他眼底暗色，“没有别意思，就是希望你对能不那有敌意。咱们虽然比不上你和沈未澜起长大，但怎说也是起玩儿些年，个圈子里朋友，低头不见抬头见。不至于这生分，你说是不是？”
乔清余光不动声色地跟随着陈肃，边露出笑来，喝口酒神色自如道：“说生分是夸张，确实，咱们见面次数也算不上少，上次在赛车场那会儿不就玩得挺尽兴。”
张钦像是没听出他话里挖苦，他笑着往后靠靠，条手臂搭在乔清身后沙发靠背上，说道：“可不是，可惜是上次没能坐上小乔车，不知道这次……”他眼睛微眯，身子再次向乔清靠靠，“——是不是有机会坐坐？”
不远处吧台后面，陈肃垂手站在旁，借着同事遮挡隐蔽地观察着乔清。前段时间他去找沈未澜，听他不小心说漏嘴，知道乔清竟然和沈昀亭在起。当时陈肃第反应是错愕，随即就是自己都鄙夷窃喜。他看不起自己仿佛低人等姿态，却又不愿意就这样错过沈未澜。只是谁知道沈未澜即便和乔清没可能，对他态度却如既往冷淡，甚至让他别再来。当然，陈肃知道沈未澜现在心情不好，所以他没当真，只觉得还有转圜余地；但还是反复踟蹰犹豫，始终没有定下主意。
“看见吗，那是乔少。”同事见他看得出神，便小声对他说，“乔家独子呢。”语气中是掩饰不住羡慕，“你知道乔家吧，毫不夸张说，咱们脚下每寸土地都能找到他们影子。乔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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