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先生早上好。”保姆和他问好,“您——”
“乔乔起来吗?”
“乔——”保姆也是愣才反应过来这个称呼指是谁,“乔先生已经出门。”
“他有没有说什时候回来?”
保姆道:“问过,乔先生说近期工作忙,不会回来。”
鲜少用这样平静、毫无起伏口吻说话,向景鸿心里紧,努力想要解释:“没、不是这个意思,乔清,知道过去那些——其实从那两份协议开始就是错,是不够尊重你。也没有任何强迫意思,只是觉得应该……不,其实是……自己想告诉你——”
“是想告诉你……乔乔,喜欢你。……爱你。”
那个甜蜜字眼就如同枫糖,香甜而顺滑,在舌头下压时便自然而然地顺着舌尖滚出来。并没有向景鸿想象那难,却还是让他如释重负般怔忪几秒。然而看着乔清依旧毫无反应脸,向景鸿心也沉甸甸地坠下去。
“那你现在说完。”乔清说,“可以走吗?”
“乔……”
“……知道。”
然而,和夜不能寐向景鸿比起来,周墨可以说是不要过得太舒坦。
他自认为和乔清已经进入到个追求新阶段,不说有多和美吧——至少乔清对他已经从抗拒变成不那抗拒。要不然要怎解释那天在厨房那个吻?唔……就算是强吻,但半推半就,也算是吻嘛。
周墨越想越满意,乐得咕嘟嘟直冒泡,恨不能天到晚都泡在片场。以周墨性子,哪怕他再怎强忍着不要高调,却也着实算不上低调。即便他有乔清直系老板身份作为掩护,好像所有对他好切都顺理成章似,但也有人看出不对劲来——比如俞松白。
但是这种事,别说是作为朋友,不管什关系都不好直说。所以哪怕俞松白有肚子话想和乔清说,也只能憋在心里。更何况他也深知这个行业
“没什事话就先回房间。”
不等向景鸿说话,乔清便径自站起来走。
突然被抛下棉花糖委屈地咬着球直哼哼,把脑袋拱到向景鸿手上想让他陪它玩。然而向景鸿已经是自顾不暇,怎可能还有玩球心思。不论棉花糖再如何翻肚皮撒娇,他也只是怔怔地看着虚空中某点走神。
直到时针转圈又圈,保姆小心翼翼地凑上来问他要不要吃宵夜,向景鸿才沉默着站起来,抛下句“照顾好棉花糖”后也回到房间。
这是相当漫长夜,向景鸿和衣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眠。直直外边天都蒙蒙亮他才迷糊着闭会儿眼睛,闹钟响时他便醒过来,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睡着没有。但听得外边传来响动,他还是匆匆拿过衣服披上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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