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总得查清楚。”
他说,很有些无奈,喝瓶药而已,多大个事儿,怎还能弄出个处分来。要说真犯错挨处分也就算,可这种小事换个处分回来,实在太不划算。也就是对象是雌虫,换做雄虫,哪怕不是乔清这样特殊身份,就算把药强行给雌虫灌下去也不会有什惩罚,至多不过紧闭检讨罢。
“……不行,”克兰动动嘴唇,“他们……也会查出来……”
他声音太低,完全沉浸在被迫与乔清隔离幻想里,易感期特殊将这种惶恐与恐惧放大无数倍。他本能地想要找雄虫寻求安抚,可乔清就坐在他对面,他只是倚着靠背看着他,手搭
“不会有什事。”克兰说,“大不,挨个处分。”
确实,这件事说大不大,毕竟没有任何实质性后果;但说小也不小,毕竟是破坏程序,知法犯法。
“只是处分?!”乔清忍不住拔高声调,“你知不知道挨完处分以后——”他气得顿住,克兰当然知道,他进西区时间比自己久得多。
第,军区内处分是消不掉,记进档案跟辈子,之后任何评定都纳入考量。第二,根据处分等级不同,会有相应撤职和降衔处理。第三,之后会有段漫长考察期,不允许任何行将踏错,否则后果严重程度加倍。
克兰跟随柯曼成长在西区,这是他阵地,也是他未来。
乔清支着额头,问道:“然后呢,你怎说?”
克兰倒没什太大反应,说道:“说没怎,就是想试试。”
乔清:“……”
6,这说法搁谁能放心。
“你是不是蠢?”乔清不耐烦,“不会说是想让你喝?”
这件事后果本不至于如此,只不过那天跟克兰进去人是乔清。他只会被从重处罚,而不会轻纵。
乔清靠在椅子上看他,他觉得克兰没把事说全。
他摩挲着桌面上报告,说道:“他们觉得你对可能有威胁。”
“你觉得,这件事如果没查清楚,你还能靠近得?”
乔清审视着克兰陡然慌乱起来神色,他角度刁钻地戳中雌虫命脉。
克兰说:“你知道那不是事实。”本来就是他自己要喝。
乔清冷笑:“你什时候这在乎事实?”
克兰不说话,他当然知道乔清是最好借口,但他做不到把事情全往乔清身上推,就算这事儿不会对他有任何影响。
更何况……如果说出来,那调查组必定会追查自己喝完置换剂反应。在各种医疗器械针对生理和精神多重分析下,那段易感期异常日子必然,bao露。毕竟,他就连现在易感期也还受着当时那瓶置换剂影响。
乔清应该不知道这个。他好像对这些雌虫和机器之类玩意儿都不太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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