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会……很痛苦,对双方来说都是。”克莱恩说,“雌虫身上烙印带有其他雄虫信息素,会让他本能地想要抵抗您。”
雌虫难受就不说,雄虫当然也难受,谁乐意接受个眼里心里装满别人雌虫。所以离婚这种事,虽有但不多;而再婚就更少。
“就算被再次强行标记,”克莱恩说,“两种信息素对抗对雌虫来说同样是折磨。至于最后偏向哪种,就看雌虫选择。”
所以说到底,还是唯心主义?
不过靠科学手段好像是可以剜除这种烙印,乔清隐约记得在研究所文件库里看过相应存档,此前似乎有被研究过,但后来又被搁置,书面解释是实践意义不大,容易对雌虫身体造成不可逆损伤。
“可是听说,标记后,雌虫易感期反应会越来越大?”
“是。”克莱恩说,“所以抑制剂也要加大剂量。”
乔清:……这不就是嗑.药。
“但没关系。”克莱恩望向他,他长得好,气质也是雌虫中少有冷冽却不乏温和,因此就算并不常有笑容,却也不显凶悍。
不过对着乔清时候,笑脸倒是挺多。
窗户缝隙间透进微风飘扬起来,羽毛样地拂过乔清搭在膝盖上手。
乔清看眼恒温系统和新风系统显示着正在运行绿色指示灯,再看看走廊全部关着其他窗户,最后看向跪着雌虫。
……乔缘送来人,真是敬业,各方面。
他翻过手,握住那缕长发。
克莱恩忍不住盯着他手看,那指尖在发丝上动下,他呼吸就急促分。
“如果……能得到您标记,”说到标记时候,他又低下头,看着乔清指尖,喉结不由动动,“什都值得。就算是……后半生都要靠抑制剂度过。”
乔清问:“不能给其他雄虫吗,不能被重新标记?”
这点他是真好奇,甚至想抓个被标记过雌虫来改造,他就不信这玩意儿能限制辈子。
克莱恩垂着脖颈僵,“理论上可以,但是,被您标记过后,谁能——”
“……没说是,”乔清扶额,换个说法,“假如,假如说,想标记别人雌虫呢?”
乔清能接触到且熟悉雌虫不多,对于两性方面知识他直很匮乏,这种事也不好到处问,不过他和克兰反正也瞒不下去,借着这事倒是个好机会。
他看着克莱恩,试探着问道:“是不是标记就定要结婚?”
“当然不是。”克莱恩笑,“婚姻关系并不是必须。”
“但是,标记是不是就定要……”乔清想想用词,“长久,维持下去?”他没好意思问太直白,就是不能搞夜.情?
“也不是。”克莱恩温驯地说,“可以服用抑制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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