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霄却因为握着他人是江苜而分外激动,用自己手虚虚得包着江苜手,带着他动作。
可能因为心理上刺激太大,前后也就不到十分钟,凌霄就结束。
凌霄躺在床上大喘气,江苜坐起来甩甩有些酸涩手,十分平静起身去洗手,不留功与名。
等他再次躺回床上,凌霄翻身肘撑着床,压到他上面看着他。
江苜皱眉,问:“你还要?”
他长相属于那种很有攻击性,撒起娇来有大型犬伏地卖萌感觉,让人很难招架得住。这种难以招架来源于那种反差感和压迫感。好像你不答应他,他要把你抱死,要就把你咬死。
“江苜,帮帮。”凌霄在他耳边说着,在他大腿上轻撞。
江苜闭着眼,呼吸声清晰可闻,过会儿他问:“怎帮?”
“你用手,行不行?”凌霄小心翼翼问。
江苜心想,这熟啊,于是他开口道:“嗯,拿过来吧。”
早上醒来时,窗外阳光已经活泼且耀眼。江苜重重呼吸两下,压下宿醉带来疲惫,准备起身,被凌霄又摁回去。
江苜发出声困倦而疑惑声音。
凌霄没说话,只是搂着他。大腿搭在他身上,浑身热烘烘。
江苜挣两下,声音有些沙哑说:“起来。”
凌霄闻言却把他抱更紧,副不愿撒手样子。
凌霄摇摇头,说:“换帮你。”
江苜冷笑:“你老实点吧,你手要能使,还用得着借?”
“不用手。”凌霄说着身子往下……
江苜用手遮着眼,喘着气道:“你别吞,吐出来。”
凌霄显然已经吞进去,因为他已经口齿清晰开口问:“为什
“啊?什拿过来?”凌霄疑惑。
“……”还能是什!江苜睁开眼,言不发看着他。
“哦,哦!”凌霄心领神会,裤腰往下抹,送到江苜手里。
江苜摸到那瞬,眼皮还是跳下。说起来,这还是他第次用手碰这玩意儿。大、烫,还跳跳,跟握自己感觉完全不样,跟攥着个活物样。
他手上心平气和动作,沉静得仿佛老和尚敲木鱼。
江苜以为凌霄会做点什,他觉得这几天应该是凌霄忍耐极限。至于手指受伤不能用,这个根本不会是凌霄会思考事。
毕竟他手指好时候,也不是每次都用。横冲直撞直接进来事,也不是没发生过。
江苜觉得自己对疼痛忍受能力越来越高,起码比对止疼药耐药性长得快。在止疼药对他无效之前,他就已经自己习惯疼痛。
然而凌霄并没有如他所想那样,只是抱着他哼哼唧唧撒娇。
凌霄作为家里独子,从小是在千万宠爱下长大。家里人对他宠爱,他怎可能不会撒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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