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你为什会选冷水浴?”
对方猜中闻哲把自己锁在浴室理由。
“不好吗?觉得比冷水要有吸引力得多,也实用得多。”
标准声韵母组合让对方中文像母语样熟练,可他语序很奇怪,只要稍微长些句子就会,bao露与之相反事实。
“就在这里。完全可以任你为所欲为。你不考虑下吗?”
“你真是个有趣玩具。”
戏谑声音如同隔着水面,他却丝不挂地踉跄跪倒,瞬间完全失去意识。
脑袋撞在墙上疼痛把闻哲惊醒,化学物质催生性腺体分泌依旧控制着他身体,时间、景物、声音和感觉都如同岩浆,包裹住他不断灼烧,让他感官被无限放大扭曲,既无法分辨真假,也无法动弹。如果不是嘴里血腥味和额头上伤口,可能已经彻底丧失神智。
他不记得花多久才靠瓷砖温度找回些许理智。丁点儿。只够他翻过身。他茫然地盯着上方,许久才勉强聚焦,捕捉到墙壁上淋浴开关。
“你真以为能从手里逃走?”
位于游乐场顶层人从不遵守规则。
他们就是规则-
1-
“跪好,”他居高临下命令,“用嘴。”
对方瞪大双眼,不敢相信自己耳朵,接着又暧昧不明地笑。
闻哲在对方发出更多烦人噪音前拳砸在淋浴开关上,水流停止,他扒开遮住自己视线头发,抓块置物架上干净毛巾按在自己额头止血,集中注意力听听浴室外动静,判断
个男人声音从浴室外传来,依旧带着戏谑腔调。
“只是想知道你背后人是谁,他又为什调查。你合作点不好吗?”
自视甚高口吻成功激起闻哲愤怒,他骤然清醒不少,花几秒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打开花洒,用颤抖手指连按三下才切换到冷水。刺骨温度和绵密湿气让他不断发颤,寒冷钻进他鼻腔,然后是口腔,缓和他嘴里血腥味;他所有衣裤都散落到不明地方成为破布片,根本不用担心淋湿;额角伤口比想象深,不断有血滴落;他忽略伤口,专心把大量冷水灌入自己喉咙冲淡药效。
这座城市切都令他作呕,但他必须庆幸这个街区恰好是冬季水管不会结冰地方。庆幸很快在不经意低头看向身体那刻变成声暗骂,他迅速改变花洒高度,用低温压制违背理智身体。
墙之隔房间里,传来逐渐变响声音,不是敲门声,而是金属撞击声。
“没想到你口味这特别,可……”
反抗想法刚冒头就被薅住头发,被迫后仰同时下颚也被捏住。
“不想重复第二遍。”他说。
三个小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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