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眨眨眼，发现自己双目湿润，眼泪正
滴滴滑下来。他眼前有个晃动
人影，那个人擦掉清司脸上泪水，为他掖紧被角：“睡吧，清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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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连接，令他时刻被电击剧痛笼罩。
清司看着电流通过自己手掌，针扎疼痛不断刺激着神经。实验员将清司从水牢里拖出来，给他戴上连通高压电颈环，推进牢笼中。
清司站在比他高出半个身体怪物面前，刚准备使用「个性」，颈环就放出电击、将他击晕在地：“实验体‘019’！不准动用「个性」，这是体术训练！”
怪物拳打在清司身上。它拳头像钢铁样坚硬，打断他肋骨。剧痛将清司包裹在内，但清司却没有流下滴眼泪。他抽出刀，刺向怪物小腹。
清司被剥夺情绪波动权力，他唯利用价值，就是像机器样，毫无感情地为他们杀人。
这个噩梦，持续十余年。
清司在模模糊糊间，听见个声音：“喂喂，清司君？”.
清司君……？
清司想起来，这是他名字——欧尔麦特取名字，代替“实验体019”。清司被梦魇缠绕，迷迷糊糊间，感觉有双手握住自己肩膀。
清司耳边响起个低沉而温柔声音：“你做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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