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原中也和太宰治顿时安静下来,太宰治压低声音问道:“清司君现在状态怎样?”
“清司君在酸性环境下哮喘症发作,为缓解痛苦吸入大量强酸气体,现在酸中毒。另外,想问问中也君,当时你听见清司君咳嗽声吗?”
“咳嗽?”中原中也记得当时为不引起感染者注意,二人直保持安静状态,就连说话都是用手语交流:“没有,没听见那小子咳嗽声音。”
“嗯,这就是原因。大量吸入空气以控制咳嗽声,因此才会出现这严重中毒和咳血。”森鸥外在纸上登记原因,呼口气:“清司君正在病房里吸碱性气体,他伤不严重,但是哮喘症症状不断加强,需要疗养段时间。”
“原来是这样啊……为不被感染者发现,才忍着咳嗽声。”中原中也自言自语道,眉心紧紧地皱起来:“却根本没有发现。”
港口,Mafia总部。
中原中也双手插在长裤口袋里,焦灼不安地在长廊内走来走去,不时走到病房边,透过小玻璃窗看向室内。
此时太宰治正端坐在病外椅子上,他手里提着个冰袋,敷在红肿颧骨上。中原中也斜太宰治眼:“喂,你们看样子认识有段时间,Mafia小子情况,你应该比清楚吧。他哮喘病很严重吗?”
“森医生说他身体状况非常差。”对于中原中也在走廊里走来走去行为,太宰治有些不耐烦:“中也,不要再到处走动,你脚步声让很烦躁。”
“吵死,还想让再给你拳吗?”中原中也正处于碰就炸状态,挑衅道。
“现在可以进去,清司君刚刚醒过来。”森鸥外推开房门,将空调温度又调高两度,解释道:“温度过低会导致症状加剧。”
太宰治和中原中也走进病房内,清司正靠在病床上,戴着呼吸管,被子盖着双腿。根细长输液管将他清瘦手背和吊瓶连接在起,针头深深刺入手背,白皙皮肤之下能隐隐看见淡蓝色血管。
清司透过窗户凝望着港口外海洋,现在已经进入冬季,横滨港口开始封冻,海外运输业进入年末最后繁荣时期,海面上商船如梭。
他听见房门被打开声音,目光朝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转过来,脸上
中原中也将清司送回Mafia总部时,太宰治误以为清司受伤是他做,当即态度冷硬地和中原中也争吵起来,被又急又气中原中也打拳。
“右边脸好痛,要告诉清司君。”
“敢告诉他你就完蛋,青鲭鱼!”
争吵触即发之际,病房门被森鸥外推开。
森鸥外戴着医用手套,食指举到唇边,温吞地说道:“请安静点,他需要安静环境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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