陀思妥耶夫斯基动作优雅,而清司因左脚疼痛,只能将大半体重倚在对方身上,并且故意踩对方脚。
陀思妥耶夫斯基揶揄道:“看来清司先生确实不擅舞技。”
清司在黑暗中翻个白
那个人手很温柔,掌心宽大,用手指理顺清司头发。清司抬起头,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地,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那张苍白又美丽脸。
陀斯妥耶夫斯基手里端着两杯香槟酒,他将高脚杯放在赌桌上,撑着清司椅背弯下腰来,离清司非常近:“不知道清司先生您,还记不记得?”
他用那双毫无笑意眼睛凝视着清司,微笑着提议道
:“清司先生,和去前厅跳舞吧。”
清司想离这个阴沉苍白俄罗斯人远点,然而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下句话,却吸引他注意。
声打扮,难道不觉得冷吗……”
清司打个喷嚏,面无表情地拢拢敞开衣领:“刚刚在车上有暖气,跳车逃走没时间换上厚衣服,只能凑合着穿。”
菲茨杰拉德对清司口中“跳车”二字颇感兴趣,但菲茨杰拉德知道不打探商业伙伴私事是经商准则,因此句话都没有问。他从怀里抽出裉小小木管,将它塞进清司手里:“这是南美毒针,清司先生经常出入危险场所,想必需要这个东西护命。”
清司将毒针塞进口袋里:“谢谢。”
“已经把该带东西带过来,就在港口商船里,清司先生。你们随时可以将货物带回Mafia总部。”
“mimic是杀。怎样,将这句话作为邀请函,足够吗?”.
陀思妥耶夫斯基优雅地朝清司伸出只手,邀请他进入舞池。他紫红色双眸凝视着清司,眼睛色泽让人联想到发酵过度葡萄汁。
“不会跳舞,要是踩到费佳先生脚,请勿见怪。”
“没关系,只要您不是主观故意就好。”
舞池里其他人都将两名少年当成对醉汉,笑着给他们让出位置。两人都长得赏心悦目,所以不少人都有意无意地看向舞池中央,望着这两名翩翩起舞少年。
菲茨杰拉德说着从口袋里翻出把细长小型□□,将它放在桌上,推到清司面前。
“改良□□,每颗霰弹都可以注入剧毒——”菲茨杰拉德见清司打开弹匣,声音顿时拔高几度:“别碰!弹匣也是有毒,小心被刮伤手指!”
见清司小心地将弹匣重新装回去,菲茨杰拉德才松口气:“清司先生约地点太偏僻,都差点迷路。还好在路上遇到个好心俄罗斯人,为指明身份。”
清司对“俄罗斯”三个字十分敏感:“俄罗斯人?长什样?”
他追问菲茨杰拉德追问时候,只温暖手放在清司额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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