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司，不要怕，噩梦已经结束
。”
中原中也不自在地将帽檐扯下来，挡住脸，扭开头：“这有什
值不值得……你是
们
boss，这是理所当然。”
赤井秀
收起狙击枪，像当年面对赌气不肯学截拳道清司样，无可奈何地笑：“先生，这可不像你性格。”
鬼舞辻无惨没有说话，安静地凝视着他。
太宰治依旧将双手插在外套口袋里，这个动作多少有些吊儿郎当意味。然而他脸上却带着温柔微笑，太宰治头发在风中飘扬，透出牛奶巧克力样温暖褐色。
童磨将手合在起，将手掌打开时，手掌中心出现个坚冰凝结而成莲花雕像。他像哄孩子样，笑眯眯地放柔声音：“别难过啦，小清司。”
他弯下腰，看着清司脸，拨开他鬓角乱发：“怎？你想自己干掉他们吗？”
八岐大蛇闻言，提议道：“好。把他们都复活，你亲自动手。”
清司：“……不必。”
清司看着眼前基地废墟，忽然感觉有些惘然。
他只是个生长在实验室中，戴着控制器苟且偷生十年人，从未和他人交谈，不知情感为何物。他曾孱弱至极，甚至不能掌控自己躯体。
继国缘长发柔和地被风吹起，他脸上依旧没有多少表情，看起来冷淡又清傲。继国缘沉默地朝清司张开双臂，抱住他。
清司将额头靠在继国缘肩膀上，手指拽紧他外套。清司眼泪滴滴落下来，落在继国缘肩上，打湿他衣襟。
朝阳逐渐浮起，万丈霞光从天际溢出，照亮清司脸上泪痕。
在继国缘记忆中，这是他第次看到清司在清醒时哭泣。
继国缘抱紧清司。
十年间，他手上沾满鲜血、背负无数条性命。
他不明白。
清司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继国缘：“……不值得你们这样做。”
凌晨四点，尚未破晓。朦胧晨光落在清司脸上。
他非常罕见地，露出近乎悲戚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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