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
眼中噙满泪水。
有些惊讶，只好装作没有看到，把视线移开。
“不该这样。”
祖母把杯里红酒
饮而尽。俩时无言
祖母故乡是开城，以前偶然听到过。
“嗯。妈妈在生之前去
开城。那时她十七岁。”
窗外已是夕阳西下。该回家，在心里想，却不想起身离开，还想继续听祖母故事。犹豫下，终于开口问道：
“她是个怎样人呢？”
“谁？妈妈吗？”
摇摇头。“没有娘家。”只记得妈妈曾经这样说过。
“不怪你。和你都没有机会见面。”
祖母嘴上这
说，其实似乎对妈妈什都没告诉感到非常遗憾。就这样们沉默会儿。
“曾祖母叫什名字啊？”
“李贞善。但是人们都叫她三川，三川大婶。”
“你等下。”
祖母走进里屋，过会儿拿着本褐色相册走出来。
“你看。”
祖母翻开相册。照片上，两位穿着白色韩服短袄和黑色裙子女子面带微笑。视线被左边那位头发中分、绾个发髻女子吸引住。
“这是谁？”
时间做些什。
“祖母皮肤真好。”
“大家都这说。都说去老人亭他们都可以不用开灯，因为脸太亮。”
祖母毫不谦虚样子实在太有趣，下笑出来。
“妈妈皮肤也很好，脸上从来不长痘痘什，滑滑。可惜没遗传到这个，点都不像妈妈。”
“嗯。”
祖母似乎想说什，但迟迟没有开口。直挂在脸上微笑消失，似乎陷入某种思考。
“总之……”祖母这样说句，然后看着，“很想她。”
祖母久久地注视着，好像就是她妈妈。然后她嘴角上扬，轻轻地笑。
“她是直思念人啊。”
“为什？”
“妈妈老家是三川。”
“三川在哪儿？第次听说这个地方。”
“从开城坐火车需要三个小时。”
“您故乡不就是开城吗？”
用手指着她问道。祖母也把手指向女子：
“即使说这是你，大家也会相信。”
说完，祖母用手指擦擦相册边框。
她只眼睛是单眼皮，另只双眼皮很深，眉毛淡淡，圆圆额头，短下巴，耳朵很小，这些和都很像。不仅仅是五官，就连她坐着姿势和表情也和很像。见视线被相册牢牢地吸引住，祖母接着说道：
“你听说过妈妈故事吗？”
“你妈妈和也不像。你妈妈和你曾祖父简直是个模子刻出来。”
“也不像爸爸。”
祖母若有所思地看着脸，开口说：
“知道你长得像谁。”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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