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直到冬天还在工作。去泡菜工厂给腌白菜填料，参加市里
公共劳动。通过这
年相处，
才知道祖母是那种什
都不会浪费人。祖母拖着小拖车去市场买回周要吃蔬菜，然后做成小菜，做多少就吃多少。东西也不怎常买，但是个月次摇会聚会是例外。每到这天，她会穿上
“精力都用在
学习和工作上，所以没有闲心谈恋爱。原本也对男人没什兴趣。”
采访者听到她回答大声笑起来。也许这是采访者做出有诚意回应，但作为回答者她，脸上却是副不知道对方为什要笑表情。
“您打算什时候再回韩国？”
“不知道。因为总是很忙。”
“肯定有家人在等您。”
摇头。
“是以第名身份考进去。有奖学金，所以才能去。”
“父母把年幼女儿送到外地上学，定很不容易。”
“父亲很早就过世，母亲独自抚养长大。母亲经常说，要多学习，要走得远些。也许这样说听起来像是自夸，但确实天生头脑聪明。母亲可能早就看出来。她出生于日本帝国主义时期，在那个时代，‘女人命就是个空心葫芦’这句话对人们来说简直是绝对信仰。从这个意义上说，母亲算是个异端……是这想。”
说到这里，她大声笑。
“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人想见。”
说完，她笑着耸耸肩，似乎刚刚开个玩笑。
采访内容转向她作为密码学家职业生涯。
祖母看这部纪录片时候会想些什呢？密码学专家金喜子博士依然在德国生活，从她所在大学网站上找到她电子邮箱地址不是什难事。给她发封很长邮件，但是几天过去，依然没有等到回信。
经常和祖母见面，起喝茶、吃饭，但没说看过金喜子博士纪录片事情，也没说给她发过邮件事，当然也没有提在网上搜索她信息时感受到那种复杂而微妙情感。祖母没有跟再说喜子去德国留学事。她大学毕业后，二十六岁时候去德国，祖母只说这些。边回想着祖母说过话，边思考着金喜子博士不给回复邮件原因。也许是时间，最为强力时间让她和祖母那些记忆都褪色吧。
“留学生活中定很想念妈妈吧。”
听到这个问题，她眼神晃动下。她喝口茶，示意对方提下个问题。
“作为女性，专攻数学会不会很难？”
她没有回答，也没有笑。虽然画面清晰度不高，但还是能隐隐地看出她愤怒。
“意思是，您很不起，想说是这个。个女人，而且是孤身人在异国他乡，您至今未婚原因是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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