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妪故
天德怀着沉重
心情走在傍晚街道上。
不出两三天，官衙大概就会下令缉拿他这个杀人犯。明坂藩下藩邸他是再也不可能回去
。
他杀是长吉手下，所以长吉应该也会派人来追杀他。
更糟糕是，如果天德在大街上走动，路过行人经常会喊出他名字，或者直接凑上来摸他身体，这样就太容易,bao露行踪。
天德向着人烟稀少方向走去，不知不觉又来到雁仁堀。
个小腹松弛、像是男孩母亲半老妇女手不遮体地慌张跑来，不料中途脚下滑，啪声跌坐在地上。
洗浴间里人们纷纷大笑起来，唯有天德人面色苍白。
“……无妨。”
天德小声应句，便匆忙离开洗浴间，向更衣处走去。
“呀，这就要走？”
刀尖刺在天德右掌心，然而掌心没有流血，也没有被刺穿；相反，刀尖应声折断，弹向后方，正刺在清十郎喉咙上。
嘶——天德听到喉管被割破时漏气声。
清十郎保持着手握刀柄姿势，扑通声栽倒在浴池里，溅起无数水花。池中热水涌起巨波，从池边哗哗溢出。清十郎瘦削脊背朝向天花板，漂在水中动不动。
大事不妙。
天德连忙匍匐在地，从矮门往外钻。
这里正好可以暂作藏身之处——天德想着，踏上艘浮在岸边小船。小船有如秤砣上秤，剧烈摇晃起来。粪汤般浑浊水面漾起层层波纹。
小船船舱很窄，低矮木板舱顶之下只够放下张床。天德缩着肩膀走进去，顿时闻到股鱼油灯腥臭。
灯光照在个女人身上，天德看到她时心中惊。
虽然不知道确切年龄，但从外表来看，她应该已经是个七八十岁老妪。她身上只披件单薄里衣，脸抹得如面具般惨白，嘴唇上涂着浓艳红。她长发几近全白，而且已经掉光大半。袖口和胸前露出皮肤上长着许多瘀斑和脓包。显然，她患上某种重病。
“哎呀呀，好壮个男人，
能行吗？”
高台上千岁探身询问。
天德并不答话，湿着身体急急忙忙穿上兜裆布，披上羽织，从澡堂仓皇而逃。
“泡澡水怎
是红？今天是什水啊？”
天德夺门而出时候，听到刚才那个男孩发出声尖叫。
这下切都完。
洗浴间里平静如常。
矮门边上站着个正要进去泡澡小男孩，他伸出小手，拍拍天德背后长须鲸刺青。
见天德看他眼，男孩解释道：“听说摸天德哥哥背上鲸，就能变强大！”
男孩露着小如橡实私处，天真地笑着。
“哎呀哎呀，天德，多有得罪！都怪家男人没看住他……”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