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听不清都装着听得很清，既不想招人嫌，也不想露自己
弱点。时间久
，脖子那个部位很修长，很健壮，不像他这个年纪人。
钱老师从来不跟老赵提孙老善时不时给他送温暖事。他甚至也不告诉老赵他跟孙老善
直有联系——偶尔他也会露点儿话风，比如他们聊起小林近况，钱老师会言简意赅地说甚好甚好，又不往深里说，就是故意给自己关系网增加些神秘性。说穿，老赵最多算小康之家，但孙老善却是富贵之家，跟他交往对颜面有光，但细节对他却不利，这是不便深谈重要原因。所以他也时不时跟认识人发发牢骚。他说，孙老善是有钱人，他待人谦和、宽容、慷慨；老赵也算有钱人，儿子在整容医院，刀下去就上万，比抢银行还快，但老赵做人还是不够大度，简直跟孙老善不能比。钱老师直言不讳地批评老赵，是因为孙老善好，他无以回报，只能时不时以这样对比手法夸赞孙老善，以此聊表感激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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