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在朝
们开枪吗？”安布罗斯问他
武器员，“有突击无人机吗？或
这
次，安布罗斯不用听别人向他报告，他自己就感受到
。飞艇巨大漂浮平台在缓慢地滚动，向侧倾斜着。
“全部动力都转到右舷涡轮风扇！全部动力！”
“长官！全部动力正在转移！”
安纳普尔纳号还是倒向右舷，但稳下来。氦气持续泄露，更多警示灯由绿色变为琥珀色，又变成红色。
飞艇逐渐失衡，警报声充斥着驾驶台。
突然对自己刚刚关于沉没在大西洋冰山之中古老泰坦尼克号说那些话深感后悔起来。他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念出那个名字，才招致灾难。
“不是系统错误吗？”他追问道。梅木也过来，他俩同站在那个初级工程师旁，盯着系统警示灯。
“不是，长官。们正在失去升力，长官。们肯定在失去升力。现在下降超过百分之五。百分之六……”她向前倾着身子，“尾部十二号舱又泄露。”
“这不可能！”首席工程师梅木说道。他走到初级工程师屏幕前，重新检查数据。
“将剩余动力转到右舷涡轮风扇。”安布罗斯命令道，试图保持冷静语气。他回到导航屏幕前，“将右舷风扇重新设置到停靠位置。安纳普尔纳号操作预备，将方位转向东北偏东。”
首席工程师从个控制台冲到另个控制台，试图理解究竟发生什
。“这不可能！”他反复说道。他团队不断将密封剂泵入氦气泄漏之处，他追问：“密封剂起作用吗？到底有没有？”
“们还在泵入，长官，裂口还没封住！”
“这不可能！”
越来越多警报响起。
确实不太可能，但却真实地发生。标志密封气压丧失红灯明晃晃，十分刺眼，安纳普尔纳号海拔高度计数值跌再跌。下降速度放缓点点，毕竟安布罗斯调整涡轮风扇，可以勉强维持着，补偿升力下降，但他们依旧在下落，依旧朝右舷倾斜着。
“们要试着降落吗，长官？”他导航员问道。
安布罗斯皱起眉头，研究着飞艇海拔高度计数值跳动。“们可能无法落地。”他阴沉地说道，“有可能们会下水。”
“长官？”这位初级导航员很年轻，刚从梅西耶学院毕业。
安布罗斯将手放在男孩肩膀上，让他冷静下来。“别担心，们飞艇就算飞不起来，也肯定能漂着。发送遇险信号，运行们位置灯标。”他边检查地图，边在脑海中运行着系列计算，“通知执行委员会，触及海洋之前他们就要撤离，非核心人员也应当为撤离做好准备。把遇险灯标打开吧。”
“船长，又有泄露！”梅木喊道，“头部八号舱。漏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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