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
呀老班？”方深
有点急
：“
在那个位置上坐
挺好。”
何雨看透他似冷冷
笑：“挺好？怎觉得你坐不怎好呢，那位置不适合你，就这定，回去就找陈瀚文换下，上课前换好。”
方深讨价还价：“易时陆旁边位置不还空着吗，换位置也行，老班你就把换到易时陆同学旁边吧，他学习好，正好们能互相促进。”
何雨放下水杯，盯着他看有三秒钟。
“你看看你这段时间状态波动成什样子，下周入学考试，到要看看你能考成什样。”
方深摸下鼻子，心虚地说：“知道老班。”
何雨平时对他们还是很不错，很得人心，带得班又是尖子班，班里也没有什刺头，般情况下学生有点小问题说他们几句也就算。
但这次她迟迟没走，目光在易时陆和方深两人之间来回徘徊，最终又定格在方深身上。
“方深，开会结束来下办公室。”
周五是高三动员大会，全部高三学生都汇集到操场上。年级主任在主席台下慷慨激昂发表演讲，易时陆在底下发会呆。
方深站在易时陆后面，侧下身就看见他侧脸，易时陆发呆时候睫毛会动，方深早就观察出他这个特点。
颤颤，羽毛样，轻盈又柔软，特别惹人喜欢。
方深小声说：“易时陆，看张学兵，像不像头河马？”
张学兵是他们年级主任名字。
“方深，非要把话说清楚是吧。你看看你每天上课那样，恨不得后脑勺长双眼睛，天到晚往易时陆身边凑，也没见你成绩怎往上提。高二就算，现在都高三，不能再不管。”
虽然
方深点点头，心想不过就是讲几句话，何雨今天怎这样兴师动众，还要让他去办公室。
他向前看，易时陆已经站直身体，不偏不倚，认认真真地在听讲。
动员大会结束，方深跟着何雨去办公室。何雨慢悠悠给自己泡杯热茶，又给方深递杯热水，坐在办公椅上。
做十年班主任，这些青春期小男生事情难逃何雨眼睛。她喝口茶水，慢悠悠地说：“你回去和陈瀚文换个位置。”
陈瀚文位置和他隔有三列，要是换过去……
易时陆被他这句话打断发呆思绪，抬头向主席台上看去，看见年级主任说得唾沫横飞样子，他没忍住，噗嗤声笑出来。
何雨朝他们走过来，带着煞气。
“什事这好笑啊，说出来听听。”
易时陆眼观鼻鼻观心垂下眼睛不说话，老老实实在何雨面前装乖。
他平时就是这种乖巧人设，师长最喜欢那种人，何雨打量易时陆几眼，放过他。火力全部对准方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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