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慢慢收起笑意，眼睛发沉
易时陆深呼吸
口气，鼓足勇气：“
要在上面。”
十七果断拒绝：“想都别想。”
甬道似乎缩短
，来
路明明走很长段，去公寓似乎就花三分钟那
短。
他们是从客厅铜墙里走出来，出来易时陆就和十七滚到沙发上。
沙发柔软，承载着两个人交叠体重时深深下陷，十七努力保持温柔，但在些小动作上还是体现出急切与侵略。
易时陆腿有点发软。
“你别这样……十七，
为什突然……要生气。”
十七没有听他话。
易时陆羞臊得厉害，面似火烧云，身上点劲也使不出来。他张着嘴，有搭没搭地往外吐气，又吸进几口冷风。
有点沉默寡言，还具有明显侵略性。
易时陆顿顿：“好吧……你非要这抱……也不是不行。”
“其实就是想说……”易时陆仰头看着树叶，刚好有片叶子落在十七肩头，易时陆用力吹口气，把十七肩头树叶吹下去。
十七身体突然僵硬下。
十七误会，易时陆连忙解释，但解释得很苍白：“不是在对你耳朵吹气，是刚才有片树叶落在你肩膀上，只是把它吹走。”
比如他圈住易时陆手臂青筋凸起……
又或者他手指毫无章法弄得易时陆七荤八素……
易时陆被气得磨牙，狠狠在十七肩上咬口。
十七笑，动作不停：“小狗，漂亮小狗。”
“闭嘴……”易时陆咬牙：“说什漂亮……这种话，你明明和长得样。”
十七轻声说：“现在回公寓吗？顾念不在。”
易时陆：“……你根本……都是算好吧？”
十七：“回公寓，还是回易家？”
易时陆：“……回公寓。但……有个条件……”
十七停下来看他。
易时陆也没管十七信不信，继续说下去：“总、总而言之……谢谢你，真，谢谢你带到这里，总算能喘过气，十七……你有在听说话吗？”
十七当然没有再听，他看见易时陆耳朵在渐渐变成半透明颜色，像在无生海看见那些透明灵体样，再渐渐，连半透明也褪去，只剩肉眼隐约可以捕捉到个轮廓雏形。
如果是普通人在这时候触碰易时陆耳朵，会像在游戏中穿模样无法触碰实体。
易时陆还在毫无察觉地天真地说着话：“很少对人说谢谢，你怎点也不领情，至少得有点感动表示吧……啊呜……好疼，十七你为什咬……”
十七咬住他耳朵，用尖锐牙齿叼着，像是在确保眼前人不会立刻消失。开始还只是单纯咬，到后面就变味道，唇轻轻衔着，似咬非咬，似吻非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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