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睡衣把应黎整个人都衬得小两岁,他眼角微红,眼尾带着湿意,睫毛敛着,眨动时挠得沈尧心里直发痒,不禁让他想起之前养只兔子,又白又温顺,简直太乖。
沈尧深吸口栀子花香,声音都不自觉放软:“你眼睛怎这红?哭?”
“是谁啊?沈尧吗?”听见声音,宋即墨抬脚走过来。
“宋即墨,你怎在这儿?”沈尧眉头拧成川字,又看眼应黎红红眼睛,脸黑吓人,“他欺负你?”
作者有话说:
候也是考虑到这点,毫不犹豫就报南大。
宋即墨曲起指节在膝盖上点点:“你明年就毕业吧,毕业之后想做什?”
应黎睫毛微颤:“还没想好……”
宋即墨笑:“没关系,慢慢想,时间不早,你早点休息。”
“你也是。”应黎也笑,“谢谢你给分享这好听歌。”
沈尧:老婆哭起来真好看,快让也欺负欺负。
哭还跟他道谢,宋即墨觉得他真很有趣:“走。”
话音刚落,又传来敲门声。
“谁啊?”应黎去开门。
洗完碗,沈尧本来打算上楼睡觉,但不知不觉就走到这儿,之前这个房间住是梅姨,把他们当半个儿子养,但在这儿住这久,他还从来没到这个房间来过。
开门沈尧就闻到熟悉栀子花香味,他敲门动作愣在半空中,呼吸瞬间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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