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纪不大,想不少。”谢清尧在黑暗中抬手找到他脑袋,大手覆上去重重揉几下,“你乖乖陪着,其他什都不用想。念旧,不会亏待你。”
念旧啊。何煦在心里嘀咕,这个词还真不是般有歧义呢。
外面忽然传来阵脚步声,紧接着谢清尧手机忽然被打通,薛骆焦急询问他们状况是不是还好,还说救援人马上就到,叫他们不要急。
谢清尧淡淡回句“知道”,手机屏幕亮光映着他线条优越轮廓,唇畔勾起丝若隐若现弧度,不经意间撩得人心神荡漾。
何煦不小心就入神,心跳如刚才坠落时那样抢拍,然而这回没有危急情境,就只是他单纯动心。
其实没什想聊,可是不知道是不是会随时坠落情况下,发出点声音他心里多少能安心点。
“聊什?”
何煦抿抿唇,长时间幽闭即便是他这种没有恐惧症,也觉得脊背发凉不是很舒服,他很自然联想到死,于是说道:“如果不小心死在这,能不能别再追究欠您那些钱?”
“那说不算。”谢清尧在黑暗中给他个白眼,过后又觉得好笑,弯起嘴角:“和你站这近,你死能跑得?”
“也是哦。”何煦竟然认真思考起来,半晌他想出个不太高明主意:“万出事话,那就垫在您下面,看在这个份上可以考虑下吗?”
除去“金主”这个身份,站在局外人角度来看谢清尧,何煦没办法不夸上卩火示╳句“神仙”,这样五官就算扔进帅哥云集娱乐圈,谢清尧也会杀出条血路。
做金主什,着实可惜这逆天美貌。
何煦甚至有些惋惜谢清尧为什不是个花心萝卜,审美如此单调只喜欢这款,对齐越爱而不得后身边也只有个气囊相似自己,这多年从来没看过他身边有其他莺莺燕燕。
谢清尧好像是爱他,当做齐越那样爱。没这副皮囊呢,又好像这辈子不会和他有什交集。
算,何必苦恼那
“你知不知道这种时候乌鸦嘴很容易灵验。”
谢清尧无奈晃头,煞风景这种事何煦敢自称第二就没人敢号称第,但何煦不会聊天这点他又不是刚知道,自己找回来人除受着还能怎办?
“以防万嘛,毕竟祸不及家人,死没什,别给人家添乱。”
何煦声线很清澈,如果不是这个声音,谢清尧恐怕以为自己在听个古稀老人在发表临别感言。他好奇地把头偏向何煦,问道:“不是关系不好吗?还怕连累他们?”
“对啊,就是因为不好,才怕连累。”何煦撇嘴,活动下僵直两腿,“不然死都不安生,还要被人挫骨扬灰,指着骨灰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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