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谢清尧好像就是看不出，向何煦伸手讨要手上
东西，动作神态不容商量。
何煦
动不动地站着，既不给也不走，就那
和谢清尧僵持起来。
直到场工过来催演员，谢清尧才直接上前从何煦手里抢下粉底，拽着他按到墙上，低头言不发地开始帮他涂淤青。
谢清尧下手重，何煦疼得直想跑，可双手被反剪着动弹不得，只能原地小范围地躲，谢清尧手几次都没追上何煦，终于意识到
什。
“很痛？”
但是何煦也明白，就算齐越会游泳，这段戏也得他来替。
深冬腊月，齐越怎可能作践自己往这满池冷水里跳，当然是让他回来遭罪。
何煦回更衣室换衣服，脱到半透过镜子看到身上淤青，又把衣服套回去。
化妆师正在给齐越上妆，腾不出手来管他，何煦就在得到允许后自己拿粉底液去旁遮淤青，前面淤青好涂些，可背后何煦费半天力气也涂不好，就攥着粉底去找别人帮忙。
栾颂从早上到现在直没出现，也不知道是不是谢清尧秋后算账把人真给开，何煦等不着栾颂，就只能找别人帮忙。
话里讽刺，所谓赚钱路子不过就是被潜规则罢，以齐越好心程度，何煦只怕就算和那些人盖着被子聊过天，也捞不到半分好处。
“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话需要说那明吗？”
“谢谢您好意，
想不必。”何煦礼貌拒绝，转身打算离开。
“怎，还在为阿尧守节吗？”齐越眼神冷下来，说话时咬紧牙。
“为什定是为谢总守节呢，不能为自己吗？”何煦好笑地看着齐越，摊开手问他：“就算靠那样赚钱，也不代表就那随便吧？”
你说呢？何煦多想这反问，但是他没胆子，“嗯”声
只是开拍在即，片场里人来人往都在准备会拍摄，何煦晃悠半天也没找见能帮个忙人。
“帮你涂吧。”
忽然，身后响起谢清尧声音。
何煦步子僵，背对着谢清尧调整好脸上表情，笑眯眯地回头望向谢清尧，“齐先生在看您呢。”
不远处齐越目光紧紧盯着这边，脸上虽然维持着体面微笑，但明眼人谁都看得出他不高兴。
“是吗。”齐越当他嘴硬，冷哼声转身，“那可就祝你好运。”
应付完齐越，何煦莫名觉得阵疲惫。他跑去外面买烟，靠着栏杆点燃根，却只是夹在手里发呆，口也没吸。
直到整根烟完整烧完，四处找不到人场工跑过来，喊他过去拍替身部分。
何煦熄灭烟尾，跟着场工回到拍摄现场，眼前是个巨大露天泳池。
这回要拍摄是游泳部分，齐越不会游泳，所以这幕需要何煦来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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