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次见死不救之后,薛骆都不太好意思和何煦独处,这回虽然还有栾颂在场,但他睡得和死猪没有分别,薛骆还是觉得浑身不舒服。
“你不用那拘着,又不吃人。”
何煦单手撑着副驾驶窗框,外面圣诞节装束还没有拆完,零星杂乱地排列着不再像之前那风光,平添几分苍凉。
薛骆抿抿下唇,挣扎会终于鼓足勇气开口,“虽然说这些好像也没什实质性用处,但是上次事…”
“打住吧,不想回忆。”何煦意识到他要说什,适时打断他以免勾起那些不愉快记忆,但看着薛骆还是副欲言又止明显憋不住模样,也知道想让他闭嘴多少有点困难。
“就喝几杯,不影响。”
“借酒消愁?你愁什?愁钱给你,你不要,你还愁什?嗯?”
夜没有合眼,谢清尧脾气比平时要急躁不少,他“腾”地起身扯住何煦衣领,何煦被扯个踉跄却躲也没躲,还嬉皮笑脸地问句。
“谢总还想给醒酒吗?”
脑海中瞬时闪过昨晚何煦浑身湿漉漉可怜模样,谢清尧眉宇间浮现丝不忍,松手。
煦头疼地捂住额头,只得原路折回去,不情不愿地进谢清尧办公室。
办公室里飘散着淡淡咖啡味,何煦在桌前站定,“谢总,您找?”
谢清尧眼下淡淡乌青昭示着他疲态,他抬手按住眉骨,沉声问道:“给你钱为什不要?”
“钱问题已经解决,所以谢您好意。”
“哪来钱?”
“可是…”
“你如果真觉得有愧于,那如实回答个问题好吧?”
何煦突
“叫栾颂过来接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准时去剧组,Ava应该已经告诉过你。”
“嗯,知道。”何煦点头,说完就往外走,丝毫没有给栾颂打电话意思。
“站住,就在这给栾颂打电话,打完就在这等着。”
何煦站定,为难地抠抠脸颊,“栾颂喝多,在车里睡觉呢。”
“……”谢清尧气结,却又不知该骂谁,于是火大地喊声“薛骆”,叫他把这两个人都送回住处去。
但凡何煦有来钱正当路子,之前也不至于沦落到厚着脸皮给人家陪酒去捞钱,夕之间能筹到这多钱,没有猫腻谁会相信?
“不方便透露,这是隐私。”何煦说完,想想又补充,“反正不是齐先生给。”
“和谈隐私…你喝酒?”
方才咖啡味正浓,谢清尧没有注意到何煦身上酒味,这会儿咖啡味淡去些,反倒把何煦身上酒味衬得浓烈许多。
谢清尧眉头皱很深,前天晚上刚因为喝酒把自己弄得半死不活,好不容易缓回来却还是不知道爱惜,又去作践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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