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展馆,缤纷色彩映入眼帘,他们比朴素象牙色和米色,橙色、淡绿色、粉色等鲜艳颜色更引人注目。昨天,里奥·莱兰议员率领调查团访问琼斯敦,教主指示信徒们要穿上华丽衣服迎接他到来。
狂欢才过去天,为什就变成这样呢?
男人想回顾从早上开始发生事情,但又马上放弃。在无数尸体面前,为自己找任何借口都是毫无意义。切都来不及。男人像是在为自己愚蠢进行哀叹,他摸摸右脸,把杯子放到嘴边,饮下果汁。
吉姆·琼斯坐在展馆舞台椅子上,侧耳倾听着,可是再也听不到人类声音,既没有人赞美他,也没有人辱骂他。此时,吉姆才发现,琼斯敦原来是这安静个地方。
吉姆从椅子上站起来,扔掉拐杖,慢慢坐在尸体中间缝隙里。他从夹克中取出三小时前保安队长交给他转轮手枪,用拇指按下枪上保险击锤。
话,甚至连眼泪都没办法流出来,最终,她被自己呕吐物噎死。
其中也有些怕死之人,试图逃离展馆。名负责烹饪女人起初想听从琼斯指示饮下果汁,但在听到无数惨叫呻吟声后,再也无法按捺恐惧,向密林外跑去。不过才逃离二十米左右,就被巡视保安人员抓住,被拖回展馆。
她和孩子们样被人用滴管把果汁灌进喉咙里,在周围信徒白眼中挣扎十几分钟才慢慢失去意识。
虽然也有不少信徒顺利地逃进密林,但大部分人都遭遇和她相同命运。
距离第个孩子死后三小时,晚上十点多。负责烹饪和保安信徒们在满是尸体展馆里喝下最后杯果汁。
如果说没有自责,那是骗人。然而,更让他感到愤怒是,自己被那个男人陷害。
那个突然造访局外人,对琼斯敦艰辛无所知局外人,真是个混蛋啊!
没有其他选择。只剩下这唯条道路可走,为信仰,没有什好后悔。
吉姆·琼斯将转轮手枪枪口抵住左耳,扣动扳机。
呻吟声和惨叫声渐渐变小,不久,寂静降临琼斯敦。
“结束吗?”
作为吉姆·琼斯左膀右臂支撑教会日常运转内务长官往杯子里倒些果汁,然后拿着杯子慢慢步步走向展馆后方。
尸体层层叠叠,仿佛要把地面填满。
他想起总部在旧金山时候,教会田地里出现大量蚊虫,他慌忙喷洒杀虫剂。眼前光景,和那天早上田地,几乎毫无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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