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太幸福。从小就自认为可以干成件事,可没料到幸福来得这快……这都是因为有你,俩在文学上是个人,对吧?先前还没有你时候,直在寻找你。后来找到你,事业也开始进展。这绝不是偶然。直对自己说,得到最好。”
“唉,寒马寒马……”费说不出话。
他们相拥站在客
“唉唉,寒马寒马……”费喃喃地说。
“们就住在对方心里,还用得着去找吗?”
他们各进各书房。费感到他时间越来越紧迫,必须帮寒马把,必须扩大阅读量,必须不停地写笔记……
寒马沉浸在她还不太熟悉小说境界里,她感觉到自己是名新手,不时会有点惶惑。但有点是明确,这就是有什事物吸引着她,令她跃跃欲试,要向那里突进。这种状态并不是平时那种激动,但也不是完全不激动,而是种努力牵引和努力悬置运动。写完段停下来,寒马突然明白费说过话。当时他说自己不适合写作,因为他个性中有太多随波逐流成分,他认为寒马才是那个应该写作人,因为寒马具有高度自律能力,能够不断地刷新语言所指。夜深,费在叫她呢。
“寒马,你是开拓型。”费激动地说。
她已跑三个省,还没找到合适工作。她风尘仆仆,几乎用光所有钱。有手艺,但人缘不好,京城家大餐馆将赶出来。可以说,和她流落到蒙城郊外。们并不是同病相怜,而是心怀着共同理想。后来们就搭起这座小竹楼,那时们没日没夜地工作。”
老瑶说话之际,小飞已经悄悄地走到他身后,满面笑容地站在那里。
“那小费,你和小寒也在没日没夜地往前赶吧?”老瑶突然话锋转,“有理想人,没有时间玩捉迷藏,对吧?”
“对极!”费和寒马异口同声地说。
“同小飞,是志同道合夫妻。个人想出个点子,另个人马上就来‘添油加醋’……们总在想点子,要把工作做得更好。”
“可能是因为爱,才有信心。”
“其实没有,你照样……”
“不,不是那样。记得很清楚。们就像老瑶和小飞样。”
他俩齐朝窗外看去,看见那竹楼里依然亮着灯。
“他们也在进行饮食方面创新实验。”费向寒马耳语道。
从竹楼里出来,费情绪变好。
“寒马,俩相处得还可以吧?”他问。
“不是‘还可以’,是好极。你读写短篇吗?还可以吗?”
“读,要说,好极。你还没写完,后面会更好!”
“你瞧,们也是没日没夜……哪有时间捉迷藏?”寒马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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