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像。很像。”
“但愿是真。”晓越叹口气,“这几个月真漫长,可是过得多丰富!很幸福,谢谢寒马。虽然不那满足。但人为什要时时刻刻满足自己呢?保持渴望才是最要紧。从前个人生活时,没有强烈渴望,也没有满足。那个时候远远不如现在对自己这满意。”
两人站起来往回走时,晓越又开始滔滔不绝地谈论文学鉴赏机制。寒马仔细地倾听着,力求跟上他思路。
他们走进小区大门时,晓越突然提议:“上家里去看看吗?”
“好,直好奇您那里是什样子呢。”
寒马凑近那只手,仔细辨认会儿。她还是不能确定。
“刚开始时候,并没有发现您现在美。”
“很平常嘛。”晓越镇定地说。
“很平常,但又不平常。俩都是这样,对吗?”
“不对,只有寒马是这样,不是。”
和身材很像晓越男子。“您终于来,晓越,刚才还在等您呢。”那人不说话,直接抱住她同她接吻,抚摸她乳头。她在亢奋中醒来。那人到底是不是他?她似乎很熟悉他动作,可是晓越同她还并没有性方面接触啊。
再同晓越见面时寒马心里惴惴,她仔细观察他嘴和手,心神恍惚地回忆梦中情境。那也许是他,也许不是,可当时是多刺激啊。当时四周那黑,却有线光照亮两人性高潮前奏。
“寒马,您在想什?”
“在想刚搬来时,您提到三十年后们在这里情景。那时您就有预感吗?”
“蒙眬中有吧。并不那自觉。”
寒马忐忑不安地跟随晓越走进他家。
房子是比较大三居室,干净,朴素,明亮。三间房里间是卧室,间是书房,还有间放几样健身器材。客厅和厨房都很大。书房是他重点,墙上挂几个京剧脸谱,书柜里和书架上书都摆满,宽大书桌上放几本很厚书和辞典。书桌前那张椅子看上去
“是文学吗?”
“也是女人。最向往那种。”
晓越话锋转,谈起准备婚礼礼物事。他已经买到最漂亮景泰蓝茶叶罐,他还打算将古茶树茶叶送大包给仪叔和小麻。
寒马却在想,晓越刚才做最明确表白——她是他唯。
“手在您梦中出现过吗?”他突然问道。
“从前同费还在块时,您就对有感觉吗?”
晓越没有回答寒马这个问题。他想,他也许永远不会回答。
他们顺花店条街直走到郊区,在路边草垛上坐下来。下午斜阳照着两人脸,两人都显得精神饱满。
“晓越,让看看您手吧。”
他向她伸出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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