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超载”。
派尔跟随第五团团部向内陆前进大约1.5英里,便累得气喘吁吁,不断地停下来休息,目送其他人大步前行。他有些悲伤地说道:
“这辈子犯下罪孽终于遭到报应。”派尔路上看到土地大都是耕地,“从靠近海滩小块田地开始地势不断抬高”。冲绳岛此时景色与派尔家乡印第安纳州夏末风景十分相似:“天气干燥使得庄稼地披上棕色外衣”,“只是岛上田地面积比家乡要小得多罢”。田地四周设有水渠以及宽度只有2英尺小水堰,地里种满甘蔗、红薯和小麦。陆战队员拿着小镰刀开路前进。深入内陆后,地形越来越崎岖,田地越来越稀少,树木越来越多。“真是派优美乡村景色。”派尔写道。
被炮弹击毁农舍就没那吸引人,其中些农舍甚至还散发出阵阵“令人作呕尸臭”。派尔很清楚,“总有些人无论如何也不愿背井离乡”。幸存平民“不是老人就是幼童”,他们状态都“糟糕透”。女性身着传统服装,而老人则穿着“贴身裤子”。每个人都脏兮兮,似乎“被炮击吓破胆”;有两个人会说点儿英语,但毫无作用。作战部队官兵把这些平民移交给冲绳军管z.府*员,让他们履行管理岛上平民职责。“这帮可怜虫,”位陆战队军官说道,“打赌他们肯定觉得世界末日降临。”
那天傍晚,派尔追上第五团团部,在座低矮路堤下挖个与其他人并排散兵坑,然后按照他在欧洲战场上学到小窍门,把随身携带那3件救生衣充满气,铺在地上当床垫用。在附近散兵坑里过夜陆战队员似乎大开眼界。“天呐,真蠢!”个陆战队员说道,“怎就没想到救生衣还有这种妙用!”
黄昏时分,3架飞机在散兵坑上空飞过,派尔认为这多半是友军,但很快就发现自己大错特错。他写道:“海滩上不会儿就炸锅,舰上防空炮和已经登陆高射炮全都朝天开火。从来都没见过如此密集防空火力网。”有名陆战队员说,天上似乎全都是炮弹,已经盖住天空。那3架日军飞机无例外,全都被炮火击落。
派尔躺在散兵坑里,听着军官用战地电话和无线电低声调遣士兵。远处不时传来舰炮轰鸣声、机枪扫射嗒嗒声、零星步枪声,不断地打破夜晚宁静。对于派尔来说,这些声音听着格外熟悉,“丝毫未被时间和空间改变,跟在世界另端欧洲战场上也没什两样”。他写道,战场就像套模具,“已经在灵魂上留下深深烙印——刚刚重回战场,就感觉似乎自己这辈子都在战场上度过,没有任何其他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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