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会想不开来偷这家店铺,”姜风抬头朝二楼喊句,“次旦!客人来!”
二楼窗户被拉开,个身影晃过,几分钟后楼梯上就走下来个赤着膀子男人。
沈灼看到那身腱子肉,行动间肌肉鼓胀,忽然明白姜风话,这拳不得打死头牛。
“你小子怎来,”次旦抬手打个招呼,“客人是这位吧,是想订做什吗?”
沈灼点点头,“是来借用你工具,不过在此之前请问这里有宝石原料吗?”
沈灼指间笔转得都快出现残影,“啪”声将笔拍在桌子上,潇洒地挥挥手,“走,带去附近工艺商铺看看。”
镇上有家历经三代人手艺铺,专门为当地人民制作和打磨饰品。
姑娘们发辫上各色宝石以及脖子上带着珠串,大多都是在这里订做。
不过这类饰品大都简单朴素,只经过最简单打磨工艺,便用绳线穿成。
色彩搭配大胆和明艳,在这苍茫天地间也不失为道亮丽风景线。
他画设计稿。
杂乱线条中,可以看出大致形状,是缠绕交错……两个物种,它们嘴里似乎衔着什。
更多也看不出来。
“没想到你会为对陌生新人亲手设计,你们这些设计师不是都很在乎身价吗?”
姜风这话也不算是无放矢,前年有个市里艺术家,上过电视。
次旦上下打量他眼,细胳膊细腿外乡人,“你是想自己做?”
“嗯。”沈灼看着他满脸怀疑表情有些好笑,“有什问题吗?”
“次旦,你就带着他去吧,他想给多吉他们制作份新婚礼物。”姜风拍拍他肩,拿出烟盒递根烟给他。
次旦将烟别在耳朵上,沈灼注意到他带着只蓝色珊瑚珠耳坠,偏头
他们到时候店铺里没有人,墙上蒙着层黑布,上面挂满项链,耳环,手镯,戒指
“这些都是样品吗?”
“有部分是真,不过大约不怎值钱就是。”
“确实,”沈灼走进店铺,“有些是人工合成宝石,不过也值点钱。”
沈灼不禁感叹这家店主可真是随性,都不怕被偷。
镇长让他给这个地方设计个图腾,那个艺术家拽得跟二五八万似,最终把人给换。
“嗯?为什这说,作品当然不会有这庸俗理由,私人设计向来只会有种原因,那就是乐意。”
沈灼说着话,在图纸上又增添几笔细节。
“身价都是由人来决定,艺术品本身没有意义,是人赋予它价值。束之高阁艺术品再贵重,那对大部分人而言也不过是无用废物。”
“艺术是用来欣赏,创造,使用,而不是用来追捧和拉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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