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没有,如果你直接换种性别,你存在会变弱,们会方便很多,”姜风指尖挑起他额发,轻声诱哄,“相信,会很漂亮。”
沈灼拍开他手,明明就是这人恶趣味,还非说得这大义凛然。哼,男人。
“不要。”沈灼看着姜风手里红裙就觉得莫名羞耻,倒也不是真排斥,就是,就是很不好意思。
“而且,头发是短,这样看起来很奇怪。”沈灼继续拒绝。
姜风原本也就没想过强迫他穿裙子,不过见他越是拒绝厉害,反倒是越想逗逗他,“头发简单啊,戴顶宽大黑纱礼帽就可以遮住。”
吻痕要多少有多少。
等沈灼从浴室中出来,眼尾早已生理性泛红,他本就眼皮薄,此时像是被欺负得狠,就连出浴室都是被人抱出来。
衣服皱巴巴定是不能穿,还好这种高级酒店向会给客户提供些突发情况后换洗衣物。
正巧这对于他们而言有其他用途,可以换个装。
这家酒店曾经是裴家名下,沈灼以前来过,从二楼房间出来,轻车熟路就找到为客人准备衣帽间。
“时间应该快到,们差不多可以出去。”沈灼抬起手腕看眼表。
姜风拦住他,“再等等,有那快吗?”
反应过来沈灼满脑门黑线,正要轻斥几句,就听见门外传来敲门声。
沈灼和姜风对视眼,使个眼色。
前来敲门侍从战战兢兢,如果不是经理非要他来看看这两人怎在浴室里呆这久,他才不愿意来打扰别人好事。
谁承想,姜风说完,沈灼倒真
只是沈灼看见姜风手上红色长裙,如临大敌往后退几步,“你要干嘛?”
姜风将那条长裙搭在臂弯,看样子还想继续挑下条。
“要穿你自己穿,才不穿。”沈灼见这人装聋作哑,走上前将他踹他裤腿。
“好,不用你自己穿。”姜风躲也没躲,副脾气很好样子。
跟这人简直说不通,沈灼干脆去扯那条长裙,纹丝不动。
他正犹豫着是否要继续敲门,就见面前房门从里面打开,沈少爷保镖站在门前,只拉开条缝,隐约可见他肌肉纹理,通过赤裸着上身胸膛处抓痕和咬痕不难看出他们方才战况有多激烈。
“有什事吗?”姜风语气不愉,屋内没有开灯,他面容隐匿在门后看不真切。
侍从低下头连连道歉,“抱歉,打扰,拍卖会快要开始,经理让上楼来提醒二位。”
“好,们知道。”说完姜风便副烦躁样子关上房门,他重新回到浴室。
沈灼正在努力往自己脖颈上弄上些痕迹,姜风看到白皙皮肤上红痕,他粗糙指腹缓缓摩挲过去,“哪用得着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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