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棠闻言连忙跪在地上,道:“奴婢知错,还请皇上恕罪!”
“拖出去,杖责二十。”
“是。”余庆应声,招呼殿内小太监,架着海棠就往外走。
刘娇见状想要求请,道:“皇上,海棠……”
林扈打断刘娇话,淡淡地看着她,道:“贵妃可是质疑朕?”
林扈眉头皱紧,睁开眼睛看向刘娇,道:“春福是因何而死?”
虽然没提名姓,刘娇却知道林扈定是在问她,连忙答道:“回皇上,据说他是畏罪z.sha,跳进望月湖,被淹死。”
“那他尸身呢?”
“回皇上,臣妾原本是想借机警示东宫奴才,让他们尽心尽责侍候太子,哪知竟惊到太子,遂命人将尸身抬走。”
尽管心中忐忑,刘娇还是强打精神,应付林扈问询,毕竟这多年伪装,她已经得心应手。
脑袋!”
“是,皇上,微臣定亲力亲为,不敢假旁人之手。”
汪桥没有耽搁,转身离前殿,走进偏殿开方子,便急匆匆地朝药局走去。
林扈看眼刘娇,来到桌前坐下。
广信见状连忙招呼人上茶,随后便站到林扈身后。
林扈话就像盆冷水迎面浇下,让刘娇彻底清醒过来,道:“臣妾不敢,是臣妾管教不力,还请皇上降罪。”
“身边奴才都管教不好,又如何掌理后宫?从今日起,你便在蕙兰宫禁足,没有朕命令,不许踏出宫门步。”
刘娇心中惊,本能地抬头看向林扈,道:“皇上……”
“怎,又想质疑朕?”林扈完全不给刘娇说话机会。
刘娇连忙垂下头,眼底闪过懊悔和恼恨,道:“臣
“春福当真是被淹死?”林扈看着她,目光中带着审视。
“回皇上,臣妾也未曾见到春福尸身,不能确定其死因。”刘娇从容以对。
“谁去带人?”
见刘娇面露为难之色,海棠连忙答道:“回皇上,是奴婢。”
“朕可曾问你?”
刘娇站在旁,心中难免忐忑,又有些疑惑,为何林西今日有些反常?往日里他肆意妄为,又骄横跋扈,许多奴才都被他惩罚过,不说皮开肉绽,被打死也不止个,为何今日却被吓成这样?
刘娇心思百转,面上却不显,只带着浓浓担忧和愧疚。
林扈抿口茶,随即便闭上眼睛假寐,刚刚林西两次在说话前偷瞧刘娇,眼底不安和畏惧,他看得清二楚,这些年他还从没在林西眼底看到这种情绪,或许他面前刘娇,并非表面那般简单。
林西故意这做,就是想引起林扈怀疑,让林扈对刘娇心生提防,这样他安全才能得到更好保障。
‘噔噔噔’,脚步声响起,余庆从外面走进来,行礼后径直来到林扈身旁,俯身在耳边低语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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