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儿记住,以后无论发生何事,定要以自己身体为重,那些狗奴才若是不听话,西儿直接让人抓起来,交给父皇便可。”
林西点点头,道:“儿臣记下,保证下不为例!”
“答应父皇,西儿也要做到。”
“嗯,儿臣保证!”
林扈又亲手喂林西碗粥,扶着他重新躺好,守在他身边,直到他沉沉睡去。
“父皇言九鼎,可不能耍赖。”
听着林西嘶哑声音,林扈心疼地点点头,道:“父皇何时骗过西儿?”
“谢谢父皇。”林西笑弯眼角。
林扈转身看向余庆,道:“去给太子端碗粥来。”
余庆连忙应声,道:“是,奴才这就去。”
“……”
林西想要说话,却发现嗓子干涩,声音嘶哑,说不出难受。
汪桥连忙说道:“殿下,您已昏睡七日,您喉咙时无法适应,待喝点水,缓缓,就会好。”
昏睡七日?他不过是和林西聊会儿天,怎会这久?
脚步声响起,林扈脚步匆匆地走进来,春喜连忙让开床前位置,和汪桥起行礼。
林西在床上躺三天,总算恢复些许,这才乘坐御辇,返回东宫春和殿。
林西昏睡多久,江淮便在死牢里呆多久,包括他家老小。
江淮是贫民出身,靠着科举走入官场,因他才华出众,被孙章看中,举荐给林扈,经过段时间考察,林扈认可他工作能力,便将他调入刑部,这些年他干得不错,从员外郎做成侍郎,深受林扈重用,成京城新贵。
江淮也因此被权欲迷眼,忘自己有几斤几两,竟敢轻视被林扈疼在心尖尖上林西,简直就是厕所里打灯笼-找死!不仅自己被罢官,还连累家人被抓进死牢,习惯养尊处优他们,突然变成阶下囚,短短几日功夫,便犹如老去十年。
平日里与
汪桥端杯水过来,道:“皇上,微臣给殿下喂点水喝。”
林扈伸手接过来,道:“朕来吧。”
春喜见状连忙上前,把林西扶起来,靠坐在床上。
林扈拿着小勺,勺勺地给林西喂水,直到他将杯子里水喝光。
温水滋润喉咙,林西感觉舒服许多,道:“谢谢父皇。”
林扈没有理会他们,径直坐到床上,仔仔细细地看着林西。
“父皇……”林西见他红眼眶,握住他手,道:“父皇,儿臣让您担忧。”
林扈紧紧抓住林西手,哽咽地说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别说,好好歇着,等你好,想说什,父皇都听着。”
“父皇,儿臣饿,想吃清汤面。”
林扈擦擦眼角,道:“西儿已七日不曾好好吃饭,还不能吃面食,待西儿病好,你想吃什,父皇就让他们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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