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嫡长子!”
“他是罪妇之子!”
“皇帝!”
“
“以章家所犯之罪行,死罪难逃,朕只是夺他们权,已是看在太后份上。太后却不知悔改,而再再而三地挑战朕底线,当真想章家彻底从林国除名?”
章辛改变策略,缓和语气,道:“皇帝,章家如今已不同往日,哀家已经严令他们遵纪守法,不过是个爵位,又没有实权,皇帝何必这般吝啬?”
“遵纪守法?”林扈不为所动,冷笑道:“朕看是无法无天吧。”
章辛神情滞,随即问道:“皇帝这话是何意?”
“太后直在和林肆保持书信来往,朕说可对?”
唯例外就是德妃孙茹,她身体略显笨重,在贴身侍女搀扶下这才起身。她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看看吴淑珍离开方向,又看看林扈和章辛,这才眉头紧锁离开。
见众人离开,林扈下令道:“来人,给太后收拾行礼,备好车辇,马上出发去孝陵。”
“皇帝!”章辛声音又大几分,“你这般大逆不道,就不怕天打雷劈吗?”
林扈闻言猛地转头,胸中怒火升腾,道:“太后是想朕彻底除章家?”
章辛瞳孔骤然放大,随即说道:“林扈,当年若不是章家,你怎会登基为帝?如今你竟要赶尽杀绝,就不怕遭报应吗?”
章辛眼睛闪闪,不过很快便冷静下来,道:“肆儿是皇长子,是哀家皇孙,也是哀家看护着他长大,他与哀家亲近,与哀家有书信往来,有何不可?”
林扈淡淡地看向她,道:“太后以为朕为何会知晓此事?”
章辛直视着林扈眼睛,道:“皇帝到底想说什?”
林扈直截当地说道:“林国太子只能是西儿,他若还想活,就给朕老实点,否则别怪朕冷酷无情。”
话都说到这份上,章辛便是再想装傻,也装不下去。
“太后有何面目提当年?”
林扈愤怒地看着章辛,道:“先皇虽为皇帝,却被章家把持朝政,那多年忍气吞声,换来是章家变本加厉。章家仗着手中权势,拉拢朝臣,陷害忠良,欺压百姓,贪污军饷,收受贿赂,手中人命案数不胜数。这桩桩件件,朕都查清楚,那些证据朕还留着,若母后想看,朕可以让人去拿。章家人就是林国毒瘤,不除不以平民愤!”
“你……”章辛面色滞,狡辩道:“你外祖在边关几经生死,为林国立下汗马功劳,要些权势有何不妥?”
“就算他立下功劳再大,也是臣!君臣有别,太后不懂?”林扈越说,心中怒火越盛,道:“可他却仗着手中权势肆意妄为,甚至想狭天子以令诸侯!这般大逆不道,朕岂能容他!”
章辛理亏,找不到反驳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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