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林西在问话时,仔细观察过孙喜.高达.吕顺表情,孙喜和高达惶恐不安溢于言表,只有吕顺表情相对冷静些,只是思来想去,吕顺杀害甄留动机略显单薄,于是他便大胆假设凶手另有其人,或者凶手不止个。
昨晚林西在焦战耳边说,便是让他去盯着戏班众人所在院子。之所为派他去,而不让杨潇去,是为小小报复他纠缠,二是把他支开,林西才有安全感。
花海棠听得头雾水,道:“殿下,您和都督在说什,娘怎听不懂,昨日院子里进贼吗?为何娘没听到动静?”
花海棠打断林西思绪,道:“此
“免礼。”林西想要挥挥手,却引来阵酸疼,眉头皱得越发紧。
花海棠见状走上前,接替春喜位置,继续给林西按摩,“昨日劝您,您不听,今日可知受罪?”
林西苦笑着说道:“好不容易出来趟,自然要玩得尽兴,不过有这次教训,下次定量力而为。”
花海棠闻言轻笑出声,道:“吃堑长智,殿下英明!”
“娘可是在取笑?”林西挑挑眉,抬头看向花海棠。
“去看看是谁敲门,有何事?”
春喜应声,起身来到门口,打开门看是焦战,笑着问道:“都督有事?”
焦战扫过他额角汗,淡淡地说道:“嗯,昨日殿下交代事,已办妥,过来复命。”
“都督稍候,奴才这就去通禀。”春喜说完,重新关上房门。
门口动静,林西听个大概,道:“让他在外面等会儿,待洗漱完,再见他。”
“娘怎敢取笑殿下,若让皇上知晓,还不得扒娘皮。”
和林西相处年,花海棠也早已解他脾性,所以才会这有恃无恐。
“好,说不过你,就此打住。”林西无奈地笑笑,转头看向焦战,道:“都督昨日可抓到小贼。”
焦战直勾勾地看着花海棠那双手,怎看怎碍眼,听林西问话,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道:“不负殿下所托。”
林西眼睛亮起来,笑着说道:“只是有些怀疑,并不确定,没想到那贼人这沉不住气,竟敢当晚便动手。”
“是,主子。”
春喜传达林西命令,又让锦衣卫去打水,随后便守在门口,待锦衣卫打水回来,他好侍候林西洗漱。
炷香后,春喜再次打开房门,扫眼门外人,道:“主子有请。”
焦战闻言抬脚就走进去,正看到坐在桌前林西,此时他脸上没有□□,微微蹙着眉,明亮眼睛无意间流露出丝丝委屈,让他原本矜贵气质,多分楚楚可怜,让看到人不由自主地心生怜惜。
焦战心漏跳拍,连忙垂下视线,躬身行礼道:“臣焦战参见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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